姜维似是看严钧心中所想，哼了一声便：“他生多疑，若不是我表替我言，我办事又牢靠，他不会这般信任我。而且我还知他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。”

    姜维了眉心，闭着：“当初……一脚踏泥潭，就破罐破摔了。”

    房中宁静无声，姜维就静静地看着严钧收拾东西，他喝了茶，心神不属地问：“今夜武定侯私自调动卫所士兵，不怕被元滨抓住了把柄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维不屑：“他喜幼女娈-童，九岁为佳，过了十岁的便不喜。”

    姜维了。不仅元滨喜他，他还自己还会去太面前讨巧，常替朱岩备着绝人，这般阿谀，太自然也喜他。

    严钧却不这么认为，若是元滨是和太这样的人对抗，自然有死而复生的可能，遇上了九皇，那可未必了。

    姜维再无话说。

    严钧让姜维画押，而后开始整理供，状似随问了一句：“是不是心里松快了一些？”

    姜维边一抹冷笑，：“有些要的事，元滨都是早就和我们商议好了，然后装作拿不定主意去问太，等太决定命令，然后以财诱之，到最后便都是太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严钧目惊喜，他只知元滨信任姜维，给他办了许多事，却不知元滨这般看重姜维。

    “正是。就算太被废了，元滨的人脉广的你们想都不想不到，即使元气大伤，他也有能力风又生。”

我都知！”

    十四的那天，曹宗渭就安排好了这件事，断不会给太等人留话柄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可以夺人功名毁人一生的理由，严钧收好了厚厚的一沓供，给了姜维一个冷，：“我也是从小县城里来的。”

    严钧把供拿在手中，直起：“不过是神策卫的人夜巡发现了刑的动静，来帮着灭了劫狱人而已，有什么把柄？”

    剩来的时间，便是姜维供认不讳指认太的时间，漫漫夜似乎都不够用，一卷又一卷的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，直到天快亮了，他才停笔。

    严钧冷看着桌上的纸张，这些罪证不过丁纸墨，背后承载的是多少人的辛酸疾苦！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，很多事都是打着太的名义去的？”

    严钧掩轻蔑：“所以这就是他信任你的重要原因？”

    姜维冷笑连连，似是认为严钧本听不懂他的话，理解不了他当年所受的委屈。

    严钧微微抬眸，：“什么癖好？”

    严钧开了房门，第一缕日光照在他

    姜维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几岁，他一片乌青，尾却带着释然的笑容。

    读书人该吃的苦，严钧都吃过，但该守的立场，他也都守着。

    严钧着实恶心了一把，早听说朝中有好男风之人，却没想到元滨竟然有这等龌龊的喜好，九岁的孩……都还没开！

    严钧让人备了笔墨，姜维告诉他：“他很狡猾，你们别指望一回就能扳倒他，太倒了，他都未必回倒。”

    姜维也不觉羞赧，自嘲笑：“没当官的时候，很羡慕当官的，你不懂被人嘲讽还要结别人的觉。”

    严钧可不觉得姜维是不由己，否则怎么会心设计夺人功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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