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久了，有些不耐烦，脆再次闭关，来的时候，甩了他一把剑。

    “惊岁。”

    犹记当初叶蓁蓁也不回甩这两个字之后，叶萱咧开嘴笑得好似一只傻狍。后来叶蓁蓁与叶荨荨提过，惊华与惊岁其实是一对，只是当时光忙着雕惊华的剑鞘了，便没将惊岁拿来，省得两相一对比叶萱又说她偏心。

    “可以来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听过了故事，秦筱碧更是好奇，一把能夸鬼斧神工的剑，会是什么模样。她自然不会贸然剑，只是征求叶荨荨的意见。

    叶荨荨一愣，终究将手搭到了剑柄上，笑：“从前是不行，惊华鞘，总要见血，而今，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秦筱碧还没回过味来，便听“锃”地一声，寒光乍现。叶荨荨扯一发丝，移过去，骤断。果真是削铁如泥的一把宝剑。

    只是，这是一把断剑。

    秦筱碧瞪大了：“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知为惊华开锋的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叶荨荨看着前的断剑，眸光异常明亮，一时间，秦筱碧竟想不明白那是怎样一绪，她怔怔地看着叶荨荨：“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叶荨荨垂眸，将断剑置于膝上：“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不等秦筱碧再说话，她又：“蓁蓁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秦筱碧噤声。果真，外响起了敲门声，叶荨荨抬，又是波澜不惊的一副神：“来。”

    叶蓁蓁走来，看了一叶荨荨膝上的惊华，抬看着叶荨荨：“待我结婴，再为你重铸一把。”

    一个剑修，不可能一直仰仗着一把修不好的断剑。

    叶荨荨神没有变化，也没有看她，只：“惊华就好。”

    一个剑修的剑，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。

    又是沉默。

    这两妹之间的气氛比叶荨荨和叶萱之间的气氛怪异得多，秦筱碧想着，自己是不是该打断这段沉默。

    还是叶蓁蓁先开的，这一回，她声音声音是难得带了几分颤抖。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五十年前，到底发生过什么？惊华是怎么开的锋，又是怎么断的？还有，为什么那些人会说你杀伐果断？”

    “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叶荨荨忽然就握了那分别握着剑鞘与剑柄的双手，借此遮掩自己的颤抖。这是第一次，叶蓁蓁在她面前展失态，用上这样好似在哀求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