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别瞎说……”

    季达明松开手，转而去伊默的耳垂：“不？”

    耳垂是伊默全最的几之一，他故意去碰，直把伊默惹得面红耳赤，手指哆哆嗦嗦拿不住碗，趴在了桌角。可季达明一上手就停不来，又是又是，把伊默羞得捂脸，连李婶屋都舍不得停手。

    “少东家，别欺负人家孩。”李婶将几叠小菜磕在桌上，责备地瞪他，“还不快松手让他吃饭？”

    季达明意犹未尽地撤了劲儿，见伊默迷迷糊糊地仰起，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一把，伊默红着脸倒回去，藏在桌的羞闹地蹬。

    “少东家！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。”季达明怕把伊默惹急了，连忙摆手，“小默，咱们吃饭。”

    伊默偷偷摸摸地觑了他一，确认季达明不会再伸手，才扑过去抱自己的碗，狼吞虎咽地吃了几，又扭去看季达明。

    “真不逗你了。”他把炒生米推到伊默面前，“多吃些。”

    伊默起先还在犹豫，后来实在饿得不行，忍不住着筷夹生米，一夹一个准，再脆生生地嚼，季达明看伊默就能饭，喝一碗粥以后搁碗筷，托着看伊默嘎嘣嘎嘣地吃生。

    “小默，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“跟着季先生好好活，”伊默答得坦然，“攒钱买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有没有想过成婚？”季达明心发起，“你有喜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伊默的脸又红了，还一直红到脖颈：“没……没想过。”

    季达明不奢望与伊默相一天对方就能上自己，可乍一听这话还是失望，不由问：“想不想嫁人？”

    伊默轻轻“啊”了一声，羞得浑发抖，趴在桌上不愿抬。这年男亦可嫁人，连大人家都有娶男妻门的事例。

    “啊什么？”季达明穷追不舍，“若是要你嫁人，想嫁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伊默埋用脚踢他的小，咬牙不肯说，最后竟几滴泪：“季先生是不是不要我了？”

    季达明心急之又了错事，连忙打包票：“我就随便问问，不是不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