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保证一定能等你大。”季达明忍不住重新压上去，用手护着伊默的后脑勺，埋暴地亲。

    虽然看不清伊默的脸，但他从呼声里察觉这人又羞了，忍不住拍了拍伊默的腰，掌心故意往移了几分。

    伊默向来不会亲吻，一急切就跟不上节奏，慌慌张张地躲，很快嘴角就了几滴晶莹的珠。

    但伊默没吃嘴，先递给了季达明，然后趴在桌上给李婶也夹了一个。

    “能什么？”季达明没好气地轻哼，“咱家的规矩就是得到十八。”

    季达明又唤了声“小孩儿”，语气无比溺：“等你十八了，我帮你洗。”

    李婶蒸了桂糕。

    季达明答应暂时不碰伊默以后，很快就后悔了，尤其是在他发现伊默不避讳自己，连换衣服都当面换时，忍不住把人在穿衣镜前亲。

    其实他是担心伊默——骨差，质又不好，近些天又闹胃病，哪里禁得起欺负？

    “还真是我说的……”季达明气恼地咬伊默的，不舍得太用力，就咬一浅浅的牙印。

    伊默看见糕，把季达明忘在了脑后，地跟着李婶，等人都到齐落座，立刻迫不及待地伸筷。

    伊默立刻在季达明怀里，嘴里不服气地嘀咕：“别人家十六七岁就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季达明无奈地睁开。

    季达明听得哭笑不得，狠狠了两伊默的脑袋：“嗯，不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伊默闻言立刻吃得满手都是糖，把他先前的叮嘱忘得一二净。季达明盘算着晚上多亲几回，也就忘了提醒伊默少吃，等晚饭后，又与伊默坐在卧房喝茶，结果没到后半夜，伊默就捂着小腹疼得满床打，抱着季达明呜呜直

    伊默闻言挠了挠，摸索着住被角往床上倒，季达明也跟着倒回去，刚闭，这小孩儿又贴上来，正大光明地把盘在了他腰间。

    伊默抱着他的胳膊，嗅着味往前跑，夏天天黑得迟，太还悬在天边，季达明看着伊默溜厨房，片刻风里飘来李婶的笑声。

    他忽然觉得这孩变聪明了，也不知是不是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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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伊默乖巧地环住他的脖，拿脚尖轻轻蹭他的脚踝。

    “你也吃。”季达明了伊默的脑袋。

    伊默眨着漉漉的睛，摇否认：“季先生说的，我还小。”

呼地反驳：“我真的洗净了！”

    是现摘的，季节里一茬，陈五开车去郊外的山上摘了一午，李婶又用泡了大半天，最后蒸来的糕就小小一笼屉，各个白白胖胖，淡黄的嵌在面团里，中间还裹着。

    伊默的日倒过得舒服，胆也大了不少，跟在季达明后面，公馆商会两跑。

    “饿了吧？”季达明把人欺负够了，“走，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伊默羞红了脸，目光游离，等季达明松手时扑过去啄了一他的。

    “季先生说要等我到十八岁。”伊默偷偷笑起来，“那我就不怕了，反正你不会欺负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故意的？”季达明亲完，意犹未尽地伊默的嘴角。

    自打季达明叫伊默“小孩儿”以后，忽然叫上了瘾，逢人就提“我们家小孩儿”，好在与他熟识的只有李婶和陈五，两人听得耳朵起了茧又不好发火，只得成日愁眉苦脸地往公馆外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