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默费解地思索：“觉他不仅想把小鸟送给我，还想和我说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季达明听到脑海里“啪嗒”一声脆响，得，醋坛又翻了。

    伊默像是有所察觉，黏糊糊地亲他：“达明，我觉得除了你，除了婶婶和陈老板，别人对我都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季达明闻言，咬住指尖的手，轻轻一扯，耳后飘来的。伊默每次看见他这么摘手都会激动，小帐篷一弹一弹的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们真心对你好。”季达明无奈地叮嘱，“别看见小鸟就跟在人家后面跑，一也不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晓得呢。”伊默搂着他的脖笑，“可是有达明在，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季达明回瞪他：“有我在也不行，时刻保持警惕知吗？”

    伊默敷衍地，嘴里嘀嘀咕咕地说晓得。

    这才算彻底醋完，他把车开回家，李婶一见就发火：“没了一辆又来一辆。”

    “旧车。”季达明从车里钻来，“放在商会不常开。”

    李婶烦躁地挥手，转回屋，伊默颠颠地跟过去：“婶婶，我发现达明喜吃醋！”语气很是得意。

    “是，少东家坏着呢。”李婶心里憋屈，一听这话，话匣立刻打开了，把季达明以前对别的商会商行过的“坏事”全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伊默听得里冒光：“达明最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季达明把人捞怀里，半拖半抱地了卧房。床上搁着手炉，约摸是李婶刚放的，很乎。

    “小默，孟泽的事你怎么看？”季达明脱了外，话音刚落，腰就被伊默抱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和顾天胜说什么了？”伊默凶地用额撞他的后颈。

    季达明解衣扣的手微顿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劝你娶孟泽？”伊默的牙齿印在了他的脖颈边，皱成一团的脸映在镜里。

    季达明了伊默的鼻。

    “达明……”伊默收了手臂，“我不喜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想。”他不再打趣，转郑重地扶住伊默的肩，“他与我商量应对陈记商行的方法，至于孟泽……我想知你对他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季达明与伊默额相抵：“人人都说是他救了我，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伊默微张着嘴，茫然地垂视线，季达明注意到他的手握成了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