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沈月卿，他隐瞒了不少。我也替他瞒着。

    不是不为白七和碧池不甘，而是不想在加重沈月卿心里的负担。

    三盏孔明灯缓缓飞上了天。

    星空，我面前的三个青年衣袂蹁跹，沉默地站了很久。

    沈月卿问莫修：“今后有何打算？”

    莫修：“不收复北冥和东玄，吾心不死。”

    沈月卿敛眸：“又要血成海？”

    莫修笑：“非也。离间计，人计，计，可不战而胜。”

    沈月卿默了一刻：“西凉分裂百年之久，四国已经形成了他们独有的特，即使收复过来，怕是照西凉的律法，他国百姓难以适应——”

    莫修摆摆手：“无妨。一国四制，求同存异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非常有意，治国的思想也很超前。

    我平生第一次对这位年轻的国师产生了敬佩之，当然他也没令我失望，在不久之后，他雷厉风行地拿了另外两个国家，追回了百年前西凉分裂那一晚被夺去的所有宝，排除异己，决地统一了文字、货币，大力推行教育……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，而非朝代。

    莫修问沈月卿：“兄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沈月卿看了我一，然后定地对他说：“很抱歉，以后不能帮你了。”

    莫修倒也识趣，没有求：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余生，我想陪她四国转转。”顿了顿，沈月卿又说，“或者，去更远一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莫修微微一笑，从袋里取一个小瓷瓶，然后倒了一粒白的药。

    “兄，这是你的解药，也是我答应嫂的易。”

    他将药放在了沈月卿的手心。

    沈月卿不敢相信：“我的蛊毒怎么可能有药可医？”

    莫修轻轻叹了一气。

    “母亲为了你炼的药，他们欠你的，你原谅她吧。”

    很多年后，我才知莫修话中的意。

    只是，沈月卿除了动和喜悦，再无其他绪。

    我凑上前去想吻沈月卿，沈月卿不好意思地推开：“弟弟们还在看着呢。”

    莫修识趣地别过脸去，莫翎倒是一脸猥琐：“嘿嘿，你们随意——”

    莫修伸手捂住了莫翎的睛，将他拖走了。

    莫翎哇哇大叫：“我不看他们亲嘴，哥你拖我走嘛？”

    我挑起沈月卿的，戏谑：“师父，从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