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男装尚且如此，若换了女装不知会如何惊艳。想及此，他们脸上都忍不住艳羡之。

    捕快：“既是如此，在家中持家务岂不更好，为何来抛面？”

    樊霁景苦笑：“我不在家中，如何能放心？”

    捕快转念一想，倒也是。若他们有这样的妻也绝不会放心将她一人留在家中的。这样一想，心中的艳羡去了几分，对樊霁景反倒生几分同。这艳福偶尔享享还可，真纠缠一辈也是件麻烦事。

    匹夫无罪，怀璧其罪。自古皆然。

    “你们昨夜可曾听到什么动静？”捕快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命案上。

    樊霁景佯作思索，半晌才：“不曾有什么动静。”

    捕快：“你们晚上可曾离开过房间？”

    樊霁景笑得有些腼腆，“待沐浴之后，便寸步未离。”

    伙计闻言，惊诧地瞄了他一。捕快们都背对着他，并未瞧见。

    捕快见问不什么，只好：“如今镇上不太平。死的几个都是外来人，你们吃完饭还是早早赶路吧。”

    樊霁景连忙行礼谢。

    捕快吆喝掌柜，让他带他们去院里看看。

    他们前脚一走，淮秀后脚开：“谁是谁的？”

    樊霁景笑眯眯地坐：“权宜之计，表哥不要介怀。”

    淮秀脸微僵，不知是为了这句权宜之计，还是为了不要介怀。

    樊霁景慢悠悠地接去：“我一定会明媒正娶表哥过门，给表哥一个正式名分的。不过在此之前，要先委屈表哥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媒正娶？”淮秀大睛一睁，光慑人。

    樊霁景侧，望着匆匆走来的伙计：“啊，我要叫菜。”

    比起他那一脸灿烂的光，笼罩在伙计脸上的就像是连日的云。他弯腰，挨到樊霁景边，小声：“客官，我们掌柜说不生意了。你们早些走吧。”

    樊霁景嘟囔：“可是我们还没有吃饭。”

    伙计：“我们有馒和菜包，都现成的。客官不如买一些路上吃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赶客啊。”樊霁景叹气。

    伙计不吱声。

    他昨天夜里起夜，明明看到樊霁景一手托着那只几个人合抱的大缸，悠悠闲闲地从门外走来。他适才和掌柜提及此事，掌柜不信，以为他睡迷糊了，分不清梦与现实。如今捕快找上门，说闹了人命，又说院里有血，这才让掌柜害怕起来。不伙计看到的那一幕是真是假，在这当儿，还是把这两位瘟神请门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