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形成整个洪荒的胚胎，又是什么模样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要搞清楚那疑惑，我们怕是得去比这里更早……早许多的历史中，”应泊，“现在人族早被造，波光君的疑惑想必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应该同不周山有关。”苍苍接，“不然波光前辈何必模仿不周山，在秘境之中造那样一座山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周山还没倒呢。”应泊也叹。

    他说完一愣，看向苍苍，：“不周山是共工撞倒的吗？”

    应泊这半年多的学习容不包括洪荒历史，这事他真搞不明白。苍苍则直接摇：“并非，撞到不周的是龙族。龙族为族之首，后来不知怎么传成了神共工。”

    而不周山倒，龙族也灭绝，只留一些留着龙族血脉的生灵，比如说，云梦泽的龙女岛。

    应泊也想起龙游梅的那个叫人印象刻的招式，九龙撞不周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波光君的疑惑难是龙族为什么会去撞不周山？”应泊。

    “龙族撞不周，是因为当时一场天地大战，他们于劣势，所以……你中州的说法，自杀攻击？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应泊了。

    他停顿了三秒，问：“什么天地大战？”

    苍苍无言看他。

    应泊一也不避讳暴自己的无知，或者说，他向来是这样一个视况决定要不要脸的人。在苍苍面前不要脸也没什么问题，他便依然以非常纯洁的好奇神问着苍苍：“什么天地大战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导致整个洪荒分崩离析的天地大战，”苍苍给应泊上历史课，“整个洪荒时代，大战小战无数，但天地大战可谓规模最大，死伤最多的一场。所有古神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，龙凤麒麟三大兽族只剩凤族一支，洪荒破碎，化为现在的诸天万界。至于其他的后果，你应该也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唔，”应泊仿佛思考着什么，“战双方分别是？”

    “一方是女娲大神带领的人族，龙族，妖族，另一方是鸿钧为首的大分古神，巫族，还有凤族。麒麟两边都参与了，可惜场只比龙族好一。”

    应泊嘴角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女娲不是鸿钧的徒弟吗？”

    “女娲不是鸿钧的徒弟，鸿钧也不是天化。世上有，却无天，若有天，也不会有天化。过去的神话不可信，而今你中州一些说书人编造的故事更不可信了。”

    苍苍一气说了一段话，话说完，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应泊挑起眉，突然笑问：“而今中州的说书人？老苍啊，你还看了网文？”

    苍苍眨了眨，没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