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酒都只会说“好喝”，偏偏说的时候神态还那么的认真。

    其实除此之外，乔光宇是个很好的替，从坐姿到握刀叉的手势，都几乎和邬羽一样一样的，偏偏还没有多少生模仿的痕迹，就像如今正坐在霍舟对面的邬羽，气质敛，泰然自若。

    他有三年没见邬羽了，也不知邬羽在国外过得怎么样，当年那个纯净青涩的男生，在时光的磨砺凝炼得更加成熟自信，举手投足间还带了上位者的气息，已经成了个在气场上不输于他的男人了。

    这是乔光宇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气质，说白了，乔光宇只是个大学刚毕业的普通青年，他的格中还带着孩气。

    邬羽优雅地切一小块排，看了霍舟一：“你怎么不吃啊，不合胃吗？这里的厨师平确实一般，回去以后我带你去个新开的餐馆，比‘黑蔷薇’还要好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都无所谓。”霍舟哂笑，“我这些年常去吃西餐，只是因为你喜吃。要说以前，我都是陪家里老爷吃北方菜的时候多。”

    邬羽轻轻蹙眉，语气中略带歉意：“真抱歉，你要是早说你喜北方菜，我就定个东北菜馆了。”

    霍舟微微摇：“能和你在一起，吃什么都好。”他看见邬羽中明明白白的动，忽然觉得有累了，又是自嘲，“——那个时候，我确实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邬羽放刀叉，认真地盯着他：“之前没有跟你商量就国了，确实是我不对，但是在异国他乡的这几年，我的心和以前一样没有变。我你，霍舟。”他越过桌面，握住了霍舟的手，“我不相信你能轻易放这段，从大学的时候起我们就相，整整跨越了十年……就算你边还有另外一个人，我也能看来，他……是不是得和我有像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仿佛碰到霍舟心中的禁忌之地，他整个人往后一倒，狼狈地站起来，不敢看邬羽的睛：“我……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邬羽慢慢地收回手，矜持而带着骄傲地直背脊，对他略略颔首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连笑容也角度也保持得很完。

    可等霍舟一离开，邬羽的嘴角就垮了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就说姓霍的靠不住。”

    已经过去好几天了，邬羽的脸依然没有平缓，当哥哥的邬军在说起霍舟时也没有好脸：“早两年我就听说他边有个人，不过霍舟保护得太好，从不带那个人席公开场合，所以没人知他那个新得什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