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，疼的牙齿打颤，额间的碎发全贴在脑门上。他手指扣着谭城宣的肩膀，整个人成了一个即将崩断的弦。谭城宣被绞的不敢动，只好用去顾简的耳朵，轻：“放松……小简……”然后不断的吻他耳廓，直到觉顾简整个人化一些，才慢慢将?一半，再挤压去，如此反覆几次，顾简抖的已没有刚才那般厉害。如此研磨几分钟，谭城宣的控制力已到极限，握住顾简的腰，住他的双，缓缓的连续动作起来。

    顾简忍受着如凿的痛，伸去谭城宣脸颊的汗珠。这一让谭城宣再无法保持理智，弓啃住顾简的锁骨，将他双手扣在，腰间猛然加快了速度。顾简间溢难受的，随着谭城宣的每次冲撞而尾音发颤。许久之后，那声音才由哑涩变得和婉，带着一纵容。

    这几年来，谭城宣无数次梦到现在的场景，梦里有多销魂蚀骨，醒后就有多痛苦。此刻梦境与现实重叠，他几乎分不二者的差别，唯有用去辨别，用毕生的力气求一场永不落幕的梦境。

    这场事从傍晚持续到凌晨，谭城宣每次从顾简的里退来，很快又会去。顾简锁骨上全是红痕，隐约可见血丝，似乎再戳一就会破裂。谭城宣将他翻过，一寸一寸吻顾简的后背，直到光的背上也全是紫红的血块，?依旧在早已松的小?里快速，劲壮的腰腹一次次撞击在顾简的后，使他的随之摇晃。

    顾简脑昏昏沉沉，后永不停止的冲撞让他保持着微弱的清醒，像陷荆棘遍布的草丛中，每一次的摇晃都能带来针刺似的疼痛，可疼痛过后又是直抵的快。这没有尽的疼痛与快的叉，终于将他脑里残存的弦磨断，彻底陷昏迷。

    五十九

    顾简醒来时卧室很暗，他侧躺在被褥里，边的位置是空的，如果不是浑的疼痛提醒他，顾简几乎以为自己是了一场大梦。顾简生理上对疼痛的觉很锐，但心理上从来不在意，从小如此，工作后变本加厉。他从床上坐起来，看清墙上的挂钟是午六。任何小幅度的动作都能带来全关节的剧痛，顾简僵地床，打开卧室门去。

    厨房里汤的香味很诱人，谭城宣正弯着腰用汤勺舀一尝味。顾简从后面抱住他，靠在他的后背上，闭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谭城宣放汤勺，转面向顾简，低亲他的鼻。“汤好了，我炒个青菜就可以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