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钱够的，今天晨雨还和我商量着一人一半钱。”沈绍元见龙丽雅面惊异，又把方晨雨遇到何老的事告诉龙丽雅。

    “这倒是巧了。”龙丽雅不由叹，“我听说何老这人最固执，连他儿女让他帮忙他都不愿意，闹得儿女都和他不亲，没想到他愿意帮那孩一把。”说到这里龙丽雅又叹了气，“那孩真是和她外公一样倔，都那样了也不来找她爸爸。”

    沈绍元。

    母三人了屋，沈绍元去把野山栗了，让龙丽雅也尝尝。他拿着野山栗来时见龙丽雅满脸疲，不由劝：“妈，你也别太累着了，厂的事是忙不完的，该休息还是得休息。”

    龙丽雅，心里却直叹气。当初她发现沈绍元父亲轨，一意要离婚，家里人番劝她说什么男人都心、男人逢场作戏不要当真，她不听，一定要离，还地把沈绍元要了过来。很多人都暗中笑她傻，门当对的婚姻不要，非要想什么女人也能撑起半边天。

    家里也在等她撑不去服。

    龙丽雅偏不乐意，咬牙关撑了来。

    后来彤彤了事，龙丽雅也有过动摇。她是不是不适合当一个母亲？是不是不适合那么大一个厂？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，龙丽雅没办法停。那么多人等着看她笑话，她要是这时候放弃了，这些年的持不就白费了？

    龙丽雅说：“现在厂是关键时候，我没办法休息。”她替方彤彤理了理柔的发，“彤彤，你今天见了？”

    方彤彤。她想了想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喜。”

    沈绍元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的有妒忌方晨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方晨雨送走沈绍元，去邮政局那边打电话。她们家里一直没装电话，一来是电话要去市里报装，麻烦；二来是她们平时也不和谁联系，没必要。所以要打电话的时候就去镇上破破落落的邮政局打，那里有一台公用电话，给钱就能打。

    方晨雨对着本上的号码拨了过去。没一会儿，那边传来一把少年嗓音：“喂，你找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