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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他们一群男生欺负林小素一个女生，确实过分了。

    对上方晨雨乌亮的睛，领的男生居然挤不半句话来。他默不作声地把零收回屉里，把英语书拿来晨读。

    方晨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，抬看向讲台上站着的林小素。

    林小素一充满了勇气，朗声开始领读。十几岁的女孩声音清亮又甜，好听得不得了。方晨雨一向喜林小素的声音，见林小素里的泪没了，心也好了起来。

    朗朗读书声回在校园里。

    叶培汝站在窗外，脑袋里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。祝彩月确实不错，方晨雨似乎也不差，至少气势上能把那群男生压住，不是他想象中那里气的女孩。

    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，方晨雨上的申请通过了，沈绍元还给她们争取到一个小教室当活动室。方晨雨不知沈绍元给她开了后门，开开心心地通知石磊他们过来集合。

    既然考了一，他们社团的主要重心就不能是赚钱了，赚钱只能是趁空闲时帮补一家里。

    社团建立后的第一次集中，方晨雨主要是带着石磊他们一未来规划——初中时学习小组里所有人都忙着备战中考，本没时间发展自己的兴趣、规划自己的未来。

    都是十几岁的学生，坐来一聊，能想到的也就那么职业。方晨雨听完觉得自己所了解的东西还是太局限了，决定在一阶段先以了解各行各业为主，至于学费和生活费的话，每个月一两个周末去赚钱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方晨雨个人目标把社团成员分了组，每组给了“通费”，让他们平时跑省城的大学、医院、厂或其他地方了解自己选定的方向。要是他们真的这些方面有兴趣，她再去一步涉，给社团成员个勤工俭学兼职什么的。

    方晨雨年纪还小，一都不担心不到——世上无难事，只要脸厚！

    其他人都散了，裴文静没走，裴文静以后要走的路家里早就安排好了。等她念完中就考首都的学校，然后就班地电视台工作。裴文静帮方晨雨把记录材料收拾整齐，扭问方晨雨：“那你以后准备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晨雨被裴文静问得愣住了。

    她以后准备什么？

    方晨雨抬起，对上裴文静认真的睛。以后要什么？方晨雨还真没想过，她天生受不得拘束，大约是不能去捧铁饭碗的——虽然外公很希望她以后能找份安稳的工作，好好地成家立业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想好。”方晨雨说，“我也得好好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