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靠收购布解决，所以必须抓住秋季的尾卖一波。

    瞧见石磊妈妈满面喜气，方晨雨没法和她提郑鸿钧的事。沈绍元后来和她聊过，两个人都觉得郑鸿钧现在摊铺得大，手的也是正经营生，生意往来应该不会有问题，不要私过就好。

    方晨雨觉得自己和郑鸿钧也不算私。他们只是萍相逢而已，若不是自己厚着脸让石磊妈妈跑去推广，他们也不会再有集。

    火车上那么多天南海北的旅客，难坐在一起聊一聊就算有私了？

    方晨雨想清楚了，但不太放心石磊妈妈一个人过去，所以货那天她陪着石磊妈妈一起送货。

    没想到南华百货那边的负责人换了，不再是郑鸿钧亲自面。面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练女人，她看了看货，觉得很不错，和石磊妈妈签了个短期合同，约定帮忙推广，要是卖得好再签订正式合同。

    石磊妈妈颇有些受若惊，离开时忍不住和方晨雨说：“怪不得人家南华百货才几年就这么大，这气度、这作派跟别家完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方晨雨很赞同：“郑先生事很有一。”

    另一边，助理把那张短期合同带到郑鸿钧办公室。

    郑鸿钧也没抬，让助理把合同放。直至助理去了，郑鸿钧拿起那张合同翻了翻，看到最底签的陌生名字之后才搁到一边。

    原就不像个小地方的女孩儿，现在更了不得了。哪怕他没有什么想法，她边那些人应该也会劝说她别再和他往来——没想到她还自己跟着跑一趟。

    郑鸿钧用笔在纸上勾画片刻，画了那只破茧的蝴蝶。

    真是只有趣的小蝴蝶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晨雨忙着的事告一段落，收了心安准备期中考。暑假时她已经预习过一课程，请假两天也没有影响学习度。她还把作业给补齐，自己跑办公室给各科老师。老师们拿了作业看了看，瞧见那整齐又漂亮的字迹，满意地打发她回去。

    方晨雨一走，办公室里免不了又讨论一番。上次月考方晨雨还是第一，第二的位置倒是换人坐了，换成二班的班孙志清。孙志清上中后势很好，摸底考和月考超过了裴文静，大有赶上方晨雨的势，老师们都在猜测这次期中考的第一名会不会易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