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方晨雨拧起眉。

    那几个怪东西竭力挣扎着，却还是像尘雾一样消散了。

    方晨雨听得懵懵懂懂。她问：“你是说，乔先生里有个铃铛，这铃铛很邪门？”

    她似乎看到了结局。

    方晨雨见乔照脸好转，只剩掩不住的惊愕，面上一红，收回手。她镇定地评价：“乔先生，你的手好冰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冰的手。”她说完也不等乔照反应，挥挥手说，“我先上楼去啦，明天得一早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最开始那是一首曲。杨贵妃自缢佛堂的梨树，玄宗独自乘皇舆归去，路上听到雨打金玲响叮当，心中悲戚，作了首曲怀念杨贵妃，曲名叫雨霖铃。不过，他上那个东西不是曲，是一件凶。”

    乔照愣了愣，收起手里的帕与方晨雨轻轻一握。

    乔照要把手收回去，方晨雨却握着没放。她力气虽然不如男，但也不小，乔照一时没回手。

    “那孩得以健康大，那邪却也日益大。到孩二十五岁那一年，便是他母亲再悍也敌不过那邪。他母亲睁睁看着那孩被邪吞噬，在她前魂飞魄散。那邪门的铃铎掉了来，小小的一个，还没有拇指大小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雨霖铃。”一把微弱又稚的声音现在方晨雨脑海。

    方晨雨更不解了：“凶？”

    那几个怪东西脸庞霎时扭曲。

    方晨雨想到刚才那莲印记的异常，低一看，发现那莲印记竟亮了一。她吃了一惊，这是怎么回事？

    方晨雨走上楼关上房门，地吁了气。她不知这么是对是错，但看佘文建对徐大师的推崇就知徐大师师徒俩不会是坏人。不是坏人的人受到痛苦困扰，她稍稍帮忙，应该不算什么吧？

    “然后孩的母亲疯了，生生把铃铎吞了去。自那以后，再也没有人见过那铃铎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！”包兴起来，“我终于能和你说话啦！那个白发人上有个铃铎，名字叫雨霖铃。”

    包说：“法有凶和灵，灵就像我藏的镯一样有灵，能帮拥有者逢凶化吉；凶则是带有凶煞，多是邪门歪使用，它们要么需要活人祭祀，要么会教唆拥有者为恶，若是生邪灵，甚至会吞噬拥有者的灵魄，彻底占据拥有者的。雨霖铃就是这样一件凶，它会拥有者的血骨之中，非死不能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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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雨霖铃不是词牌名吗？”方晨雨不解。

    那只手漂亮得很，有着少女独有的柔。为什么只是握一握手，伴随着他这么多年的痛苦就消失了大半？

    方晨雨莫名地知对方的份：“包？你能说话了？！”

    乔照站在原地，定定地看着方晨雨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”包说起正事来非常认真，“这铃铎每逢雨天就会响起，而只要铃声一响就会有招引各方邪。这是一个母亲为即将夭折的幼的，那些邪在凶的作用不仅不会伤害拥有者，反而会依附在拥有者上，大的邪不断吞噬蜂拥而至的同类，借此为拥有者延续命。”

    乔照错愕。他虽自幼被师父养大，却看不到那些腌臜东西，哪怕怪消失他也只觉上一轻，困扰着他的病痛随之减轻大半。乔照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与方晨雨握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