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和乔以安几人一起挨罚，赵荣就明白啦，他们果然好得能穿同一条，谁都得罪不得！得罪一个就等于得罪俩，怕不怕！

    关峻瞥了赵荣一：“说了等于没说。”

    赵荣委屈地走了。

    方晨雨睛亮晶晶，好奇地看向关峻：“师兄你也有消息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关峻说，“是乔以安的爷爷要来看她，顺便叫上几个老朋友，没想着兴师动众。”本来乔以安爷爷指名要他带着逛逛，关峻给拒绝了。要是乔以安那天没打趣说什么孙女婿，关峻不会这么生。哪怕他还没向方晨雨透自己的心意、哪怕方晨雨不一定接受他，他也不愿意方晨雨误会他和别人有什么。

    方晨雨没想那么多，只叹：“乔以安爷爷真疼她！”她没见过爷爷，她小时候问起过外公，结果外公脸难看得很。那次以后她就不再问了，有爷爷也不一定好，瞧瞧外公家里人多坏，曾祖母坏，外公哥哥坏，外公嫂嫂也坏，以前每次来她都要拿扫帚赶人的！乔以安爷爷疼乔以安，她外公也疼她，都很好很好！

    关峻。

    两个人分工合作记录完第一实验的结果，前来视察的一行人也走到了数学营那边。方老爷和方也在其中，集训地绿化好，走里一都不，空气比市区好得多。方神好，跟着方老爷看着生气的少年们，脸上也带上几分笑意：“这些孩们答题可真快。”数学营的学生特就是反应快，解什么题目都快，与老师互动也烈。

    乔老在外站着，笑呵呵地听老友赞叹：“刚才站起来答题的就是老乔你家宝贝孙女吧？模样儿俊，脑也活，可比你厉害多了。”

    乔老一都不生气，还乐呵。瞅着饭还没到，乔老也不能让老友们陪着自己在数学营集训地外面站着。他一本正经地提议：“我们去其他营看看，瞧瞧那些小孩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依次走到几个集训地，生营的人到外面爬山拈惹草去了，没见着人，化学营倒是比数学营有趣，不是解题答题，而是实验。每组的实验都不一样，试剂五八门、五颜六，瞧着很有意思，至少外行人也能看门来。

    最后才是理营。

    理营在讲解新仪，是刚从M国那边回来的，据说是为了这次国际青少年理竞赛准备才肯批，前些天才到，李老师也是现学现教。方站在窗往里看，只看了一就不挪了，定定地站在那儿望着实验室里的年轻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