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寻，找了又找。没有破绽。天堂与地狱，不过转间。

    “你对我很好。比他好。我知你上我了。”他知，他什么都知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不你，我心里有他。我和你，注定只是一场游戏。现在我不想继续玩了。”他一鼓作气。

    “其实是你先违约的，你先上了我。我不用赔违约金的。不过你现在想耍赖，我也没办法。”他故意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对方已经面如死灰了。他曾以为胜券在握，想不到一败涂地。他放弃挣扎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卖房，不用赔违约金。”李东耀连说话，都已经费力。无法呼。

    “那再好不过！”张炀很想挤一个笑，可是整张脸都僵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。大概是太冷了，他裹羽绒服。他看着李东耀床，穿衣，反，外穿错，还好，鞋还能分清左右，尚还有理智。

    他站在床前，逆着光，说：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他也说：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走房门。房门低矮，他个太，勾着背才能去。等听不到脚步声了，脸迅速垮塌，前一片茫然。慢慢地缩回被窝里，盖住双手抱膝蜷缩。只有在黑暗里，泪才敢放肆。

    他以为，他会毫不犹豫地拆穿他谎言；他以为，他会笑着说：“你骗人，我不信。”他以为，他会搂住他说，我你……

    什么都是他以为。他期盼对方，多踏半步。却从未想过，他也能往前半步。他是个自私没的胆小鬼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周五休息。

    第26章 请给我一时间

    李蓉帮着剧组推材到村装车，遇到准备离开的李东耀：“不是说好一起走？”

    李东耀已经坐到车里，给她让位置：“来说。”

    李蓉坐车里，看他一脸疲。

    “张炀说，要卖了房赔我违约金。”

    李蓉大嘴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他不想骗我。”李东耀看到车窗上自己的影，垂丧气，如同败兵。

    “他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——”李东耀呼：“他心里还有我哥。”

    车里一时沉默。

    “他骗你的。”李蓉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安我。”李东耀相信自己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