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萧文宁一步三回地往浴室挪，韩耀靠在墙上看他，萧文宁把他的睡卷到膝盖唉声叹气地说：“好几天没洗澡了，但又怕地摔到，上次摔的淤青还没退净，如果再补上墨重彩的一笔估计又要卧床几天，也是可怜我这一条伤……”

    他把自己的手掌摊开贴到韩耀的手心比了比，叹：“天赋这东西，真的可以气死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折得难看可别哭。”说着递给他一张纸，开始一步步地告诉他怎么折兔。

    他说得自然而然，就像往常一样随意谈，萧文宁想从他的表里面看一别的绪，但完全没有，他接过那只像模像样的兔，放在手心安静几秒，同样收到衣服袋。

    韩耀没搭理他，随后把那只折得四不像的兔拿起来看了看：“你教我？”

    萧文宁用着“你如果还不答应，那我只能跪求你”的表磨了韩耀半天，终于等到韩耀抬手把他横抱起来，一起了浴室。

    韩耀不动，萧文宁一脸恳求：“你帮帮我吧，我再不洗澡都要臭了，况且我全上你哪没见过啊，你就当好人好事照顾一残疾人。”

    把人放在桶盖上坐好，又看了一落满灰尘的浴缸，韩耀利落地打开阀门准备放清理。

    萧少爷太看自己了，他不止小时候手笨，大之后手依旧笨，同样的步骤来的东西，一对比，中间大概差了十多个四不像。

    萧文宁拿着自己手里的兔不肯接受现实，他这双骨节分明又又细拿去一看就能巧夺天工的手，怎么就折来这么一个东西？

给死人住的，我当时哭的啊，惨得跟没了妈……哦对我本来就没妈。”话没说完，他就不再说了，期间手上的动作没停一直叠叠折折，韩耀看着他安静几秒，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开，他把目光转移到萧文宁细的手指上，看着他一把那个东西完成。

    韩耀冲他扬了扬：“想什么直说。”

    折完之后萧文宁还满意，他抬起手往韩耀上一贴，问：“看这个是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韩耀。

    萧文宁一脸不屑：“气还不小。”

    萧文宁把拐杖一扔单蹦到他边，随后双手挂在他脖上仰着脸对他笑：“帮我洗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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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简单，所以我折得最好，你好好收藏，我以后不会……不会用白纸折这么净的心了。”

    萧文宁一脸失望：“你这人太冷漠无了吧，搭我这悲惨的童年以及送给你的纯手工定信，你难不应该表示表示，稍微沦陷一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可能比你折来的好看。”

    萧文宁见他没有帮自己的意思，开始自动自发地脱衣服，脱完上衣脱，脱完就要

    (9)

    韩耀利落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学这个？”

    韩耀把那颗心放到袋，还没说话，就觉萧文宁又撞了他几，随后看着他的睛笑着问：“有没有突然觉得，上我了？”

    “试试。”

    韩耀拿走自己的手，随后把那只刚好的兔递给他：“礼尚往来，我第一次的折纸。”

    韩耀把那颗心拿到手里问：“为什么不会折了？”

    萧文宁咧嘴一笑，用撞了两韩耀的：“傻了吧，心不是红就是黑，哪有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