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，他绝不相信，他绝不相信阿洛会和这些叛军有任何的联系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的面容变得愈发冷肃起来，直接大步走到那男人的面前，凝视着对方的睛一字一句：”回答我，你是怎么得到它的。“

    这次问话的同时，他用上了神控制法。

    在光耀帝国，不经特别许可而使用神控制类法是违法的，但是现在显然没人会圣玉兰公爵使用的是什么法。

    男人的瞳孔开始变得涣散，原本无比定的抵抗意志渐渐被分散消解，他翕合着裂的，怔了一般顺着西时桉的问题答：“是换来的，用圣法换来的。”

    一直沉而致地提着的一气骤然松了去，西时桉迫不及待地继续问：“从哪里换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海上……海盗的手里……”

    对方的话语已经变得模糊而无逻辑，但西时桉依然听清了。

    果然，是对方和阿洛换来的。只是阿洛为什么要和这些家伙生意，还会把贴着的东西换去。他在心里小声抱怨着，突然间呼一滞。

    “是换来的，用圣法换来的。”那个人如此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助兴的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昔日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前，海盗甜甜地笑着骗他吃圣法的样还历历在目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和这些家伙易，为什么要把贴的东西换去，为什么要换圣法，为什么在他们结婚之后这枚铁片就再没现过……一切问题都再清楚不过了。

    为了他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为了他。

    银洛所的一切，都是为了他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阿洛还以为他是一个完全没有法天赋的普通人，为了让他能学法，特意用随佩的六角贴片去换了圣法，连蒙带骗地哄他吃，却直到最后都没坦白地告诉过他他为他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被阿洛一直随在上的，能换来圣法的东西，怎么想都不会只是普普通通的存在。只是为了他，为了不到百分之五的可能能让作为“普通人”的他拥有法天赋的概率，海盗就义无反顾地把这东西换了去，只换来了一枚在作为大导师和圣玉兰公爵的他里并不稀罕的圣法。

    傻瓜。

    你这么我，怎么会有一天舍得离开我；你这么我，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