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我昨天才去了趟超市，买了很多果回来”

    宁成聿还眯着睛，有些诧异地摸了摸宁十一的背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宁十一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坐了起来，骑在了宁成聿的上。

    宁成聿睁开，两人刚好对视。

    “我们算算帐吧，以前的，还有以后的”

    宁成聿没说话。

    宁十一组织了一会儿语言，然后说：“以前我缠着你，嫉妒吃醋，闹脾气，惹你生气，都是我不对，我知你不喜我，有时候很为难……我以后不会这样了”

    宁成聿盯着宁十一，迟迟没说话。

    宁十一被盯得有些发慌，于是又说：“要是你有一天真的喜上谁，我一定不会缠着你的，但是…但是现在，你不是没谈恋吗……不要再突然疏远我了好不好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疏远你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说”

    宁成聿坐了起来，两人差撞上鼻，宁十一赶往后仰了仰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“，宁成聿问。

    宁十一有些害怕宁成聿生气，小声问到：“你工作已经完了，是不是要赶我走了？”

    宁成聿皱了一眉，宁十一赶说到：“能多住几天吗？”

    宁十一觉宁成聿像是笑了一。

    “住到把东西吃完再走”，宁十一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宁成聿没回答，反而注意到宁十一衬衫上洇的痕迹，里面隐约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宁十一有些摸不着脑：“啊？哦…可能是刚才洗果的时候的吧”

    宁十一摸了摸宁成聿的小腹：“不会把你的衣服也染了吧，要不要去换一件？”

    宁成聿抓住了宁十一的手，突然又转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我要赶你走？”

    宁十一有些懵，好像确实宁成聿也没说过要住到多久，不过肯定也就默认为这段时间忙完了就要回去的啊。

    宁十一来不及回答，宁成聿又说：“是要改”

    宁十一怔住了，以为宁成聿确实是怕自己失望闹脾气，才为难地对自己好。

    “但是也不用全改”

    宁十一更加懵了。

    宁成聿突然再次反问：“你又怎么知我不喜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