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谁要跟你用一对的手机壳，幼稚不幼稚？”

    肖寒刚要反驳，突然听到门铃声响起。两人只好暂停对话，肖寒起开门一看，门外正是李牧然。少年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，目光却很诚恳，看着肖寒认真地说：“师父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肖寒叫他屋，关上门后才疑惑地问：“怎么突然歉？”

    李牧然惭愧地低说：“你收我当徒弟的时候，我并没有告诉你们，我原本打算，合同到期就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肖寒和秦陌对视一——果然如凌雪枫所说，李牧然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在墨决战队期打比赛。加上他不表达自己的想法，也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。

    秦陌走到李牧然面前，说：“计划可以改变，没发生的事，你也没必要歉。”

    李牧然沉默片刻，低声：“但还是，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们的信任……”

    秦陌轻轻拍拍他的肩膀，语气温和地：“我能理解。你还不到二十岁，对未来迷茫无措，心矛盾，摇摆不定，这都很正常。我当初年纪小的时候，对于要不要当电竞选也犹豫了很时间。人的想法会慢慢改变，只要最后的决定是对的，过程中的矛盾，并不能对你造成影响。”

    李牧然怔了怔，抬对上秦陌难得温柔的睛，心里不禁有些动：“你们不怪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。”秦陌说，“过去的事不用觉得愧疚。现在，只需要告诉我一句话——你想成为墨决的第二代队吗？”

    想当队吗？当然想，如果自己确实有这样的能力，以后的战术由自己布置，比赛由自己指挥，这比单纯当一个治疗更有挑战。

    李牧然用力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秦陌微微一笑：“那就够了，接来，你只要听我的安排，充分挖掘自己的潜力。”秦陌将手从少年的肩膀上收了回来，认真看着他的睛说，“牧然，其实你很优秀，反应锐、观察细致、大局观、思维也非常严谨，这些都是我挑中你的理由。但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，你知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李牧然摇：“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秦陌：“是你对电竞技发自心的喜。”

    李牧然愣了愣，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。更没想到，秦陌居然能从一向面的他上看这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