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作为学生，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陈教授地看着她，没有多说一句话，雪中送炭本就是一件难事。说再多好话都很无力，倒不如记着她的恩，以后能帮得上忙的地方，一定相帮。

    第17章 京都黑市

    方训看着这些衣服，又看了看柳三妹，皱眉一脸的不解。

    柳三妹知他想问什么，不过，还是不动声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方训只好对她使了个，柳三妹叹了气，也跟着告辞来，方琪见了，只好一个人和老爷讲话。

    外面院里，方训低着声问柳三妹，“你哪来的钱？”

    柳三妹没所谓地回，“挨家挨赚的呗。”

    方训睁大了，担忧地斥责，“赚钱？生意？你疯了吗？你这是投机倒把，是要被判刑的！你！你还小，别把自己的人生不当一回事！”

    柳三妹倒没生气，反而觉得这人是在关心她，看来，他的确是个大好人。连她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小女孩都能这么关心。

    柳三妹斟酌了一，抿了抿，看着他淡淡的说，“不赚钱，我怎么养活陈教授。他的那么差，如果落病，以后会很难治的。”要不然，也不会才活七十多岁就去了。明明他是那么乐观的一个人，平日里也会去医院定期检查的。可见，他的是在这时候就落了病。

    方训嗯了嗯唾沫，面愧，“我知你是为了教授好，可你也要为你自己着想呀。你才十二岁呀。要是被抓到了，留案底，你的一生就毁了。”说着满脸的着急。

    柳三妹摇摇，依旧固执己见，“放心吧，我有门路的。而且，我也不完完全全是为了教授，我也在找一样东西，必须去。”等过几年，大家日好过了，谁还会把珠宝拿来卖呢，肯定都当全家宝传去了，所以，她必须趁这几年，好好找。

    方训叹了气，没办法，这孩真的很执拗，怎么劝都不听。丢她吧，又不行，万一这孩了事，他不得愧疚一罪啊。

    于是缓了缓神和语气，问，“你要找啥东西？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找找。”

    柳三妹想了想，告诉他也没什么，“是一翡翠，样是什么样我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方训不明所以，连样都不清楚，怎么找啊。可想到她这样在京都横冲直撞的，万一遇到坏人，她这辈可就毁了。于是，替她主意，“这样吧，你这样一家家的买卖，效率太低了，不如我带你到黑市去吧，那里收各金银，珠宝虽然也收，不过数目却少。不过，比你这样大海捞针还是些。”

    柳三妹一亮。“的确呀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。咱们啥时候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