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狼狈，看样不是被掐就是被打的，手背上更是被抓破了好几。柳二也好不到哪里去，她的脸本来就比柳大白了一，被打了几掌去，脸上红的地方比柳大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见到民警来了，柳二立刻指着那两人告状，“民警，我要告这两个疯，他们手打人，那个男的还趁机占我便宜，耍氓！这么多人都看到了，都可以为我作证！”

    那男人一听她恶人先告状，立刻火了，指着柳二的鼻破大骂，“臭娘们！你狗嘴里吐不象牙，谁占你便宜啦！要不是你把俺弟弟给了，俺能打你啊！臭婊，整天涂脂抹粉的，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来的姑娘！”

    柳二正要开骂，柳三妹忙拉住她，一脸温和地对孙娟说，“民警，你看他们，你们还在这昵，他们就这么嚣张，你看看，把我两个给打的，鼻青的，我要不仔细看，都要认不来了。我们要告他们故意伤害罪和氓罪！让他们去吃牢饭！还有我两个的医药费也得他们！”这家一看就知是穷鬼，最怕的就是钱，她今天非得让他们吐吐血不可！

    那边正要开骂，孙娟和她的同事许呵斥起来，“都停！什么况？赶说清楚喽！吵吵闹闹，成何统！”

    几个人都拥上前，七嘴八的，孙娟谁也听不清谁的话，作了个手势，大家都闭了嘴，孙娟大声说，“一个一个地来。”说着指了一柳大，“你先说！”

    柳大，孙娟问，许铁纸笔在飞快地记录。

    “今天班后，我和二妹送东西给王家村的人，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男的，喝醉了酒，嘴里骂骂咧咧的，见到我们俩就直往我们俩上扑，还打人，我们俩没办法只好反抗，可那人虽然醉了，力气却很大，把我们俩推到路边的沟里，那人趁我俩倒在沟里就要骑在我上，扇我的脸，还撕我的衣裳，我妹妹气极了，就从包里拿一把刀，扎向他。俺俩都吓傻了，俺试了他的鼻没有呼，以为他死了，俺俩吓得连带爬地往岸上跑，没过一会儿，小妹找来了，看到俺俩蹲在路边，问了况，就到沟里，看了他的脉搏说人还没死，于是俺俩赶到王家村借板车，把人给送医院来了。”

    孙娟面无表地，问她，“病人呢？救活了吗？”

    柳大，“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孙娟看了一两妹，“你们先到旁边平复心。这事，我们会为你们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