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采的表。

    宋朗问他：“怎么回事？你人有事没？”

    秦元摆手。

    他刚刚撞了车，人没事，然而打了一圈电话求安，只有宋朗接通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来你这里压压惊，倒杯给我。”他坐来，半躺在椅上，跟宋朗说着今天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“从早上败诉开始……诸事不顺。”他说，“心慌。”

    他开群，仍是没人回复他。

    电话也打了，短信也发了，不论是江北北还是那群小，没一个人回他。

    今天，也不知怎么了。

    秦元问：“四儿，知北北嘛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宋朗不知楚尧目前的展状况，若要告诉秦元，楚尧正在给江北北表白，看秦元现在的状态，完全可能会一衰到底，于是便：“可能还在工作吧，年底了。”

    想想也是，秦元随手把手机扔到桌面上，疲惫：“成年人的悲哀……一年到加不完的班。”

    然而事实是，被认为加不完班的江北北，此刻和楚尧坐上了天，安静地看着夜景。

    好像，梦幻般的表白成功后，就卡住了。

    除了那个轻轻的亲吻，别的没啥区别了。

    看起来楚尧很兴，然而，江北北冷静来后，发现自己不敢再了。

    她现在甚至不知刚刚怎么就稀里糊涂表白成功了。

    恢复理智后，她了个小试探，她当着楚尧的面摘掉了手，跑过来抓住楚尧的手。

    他的反应跟之前比也没多大变化，只浅浅愣了，回握住她的手，很自然。

    但，他的重完全跟江北北在意的不同。

    楚尧愣那一后，问她：“不手可以吗？冷吗？装好，不要丢。”

    江北北此时才知，他是完全没能注意到自己摘手牵他手的义。

    天缓缓升空，离开地面，此时此刻，当真只有他们两个了。

    江北北不敢再次试探，她看着窗外的景，余光却留意着对面的楚尧。

    他也在看着窗外，胳膊抵在窗棱上，托着，很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