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圈，放在红包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江北北已经说不话了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顺顺气，别激动，这都是外婆给的，给孙女的。”楚妈笑着抚了抚江北北的背，“外婆说了，北北这个姑娘大了，送个项圈最好，以后看中哪个小伙了，就把项圈往他脖上一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教七八糟的。”楚爸从厨房来，了手，指了指茶几上的两个方盒，“别忘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楚妈一拍脑袋：“啊！差忘了，这是我跟你伯伯给你准备的。”

    她把这两个沉甸甸的盒摞到一堆东西上，说：“本来是嫁妆，现在想想，当过年礼送你，好好拿着。新年快乐，闺女，就当爸妈给的。”

    江北北蒙圈了，惊到伸不直，一个字也蹦不来，只木呆呆看着怀里的一摞东西，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
    完全……没有想到会是这展开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伯伯的红包过年再给，小将们来拜年了一起发。”楚妈说，“让我想想还有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姨……”江北北终于捋直了，找回了发音功能，“不不不……不能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，有什么不能要的，其实就是辈们趁着新年给你这小辈的祝福！”楚妈眨，“怕什么！祝福不要不吉利，给你的就接住，兴兴接住，来，笑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江北北大脑还在混阶段，左右两边基本痪，想也不想，来了一句，“阿姨，可是，我跟尧哥……就……在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跟谁。”楚妈一挥手，大气，“拿去，这是今年送给闺女的礼，你今年本命年，多给。过完年再给你置办嫁妆。你跟尧儿……等你俩以后跟我说要来真的，比真金还真的时候，我们再商量闺女女婿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不是儿媳吗？阿姨，尧哥是你儿啊！

    “拿着吧。”楚妈推着她，“没剩几天了，新年快乐。”

    江北北这次是全都熟透了，像一只猝不及防被扔开里的虾，弯着腰，满脸绯红，昏昏脑抱着这堆‘新年礼’，回了家。

    一开门，见到刘又来了，清醒了一半。

    两个老太太在客厅看电视择菜，回见她抱着一堆大大小小的盒，问她：“又买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北北艰难拾起理智，结结说：“……，姚阿姨跟楚伯伯……给我的……新年红包……还有尧尧外婆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起楚妈说的，就当是爸爸妈妈给的新年礼，视线慢慢模糊，鼻尖也发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