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飞去，一双小臂膀敲敲这里，拍拍那里，在平坦地木床上来去。

    “这里好吗？”沈莫离。

    “啾啾——”

    沈莫离摸摸它的脑袋，息掉火苗，很快沉梦中。梦里是现代的末世，他和战友们在训练场上修行，他们手中拿着利刃，一遍遍挥向对面丑陋版的慕青池。

    画面一转，是定期的意志考验，十名英坐在电椅上答题。他们先后答完了所有题目，然后离开。而沈莫离却手心满是汗，难以抉择。

    为了救世该不该杀慕青池？该。

    若是他求你不要杀他，你会选择？杀。

    他若是愿意牺牲自己，你还会杀他吗？沈莫离犹豫片刻，杀。

    若是他说有别的救世方法，你是否会杀他？沈莫离将手指在杀上面放了好久，最终却放在了不杀上。

    若是你和他产生友或亲，你是否会杀他？沈莫离思索半晌，击杀。

    终于答完一百测试题，本以为可以离去，可官一脸凝重地测试室里，“莫离，你、又没通过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沈莫离却不自知哪里犯错，明明有几题已经狠心了杀的，“会不会是系统现故障，或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既然你如此迟钝，那我就提示提示你，”官重新打开系统，刚刚答错的题已经显示红。

    官念：“若是他说有别的救世方法，你是否会杀他，你为什么选择不杀？”

    沈莫离疑惑：“要是有别的救世方法，为什么要杀他呢？”

    官恨：“他说的话能算数吗，他想活着当然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沈莫离仍是不甘心，“要是真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官失望，对工作人员吩咐，“洗脑吧。”然后摔门去。

    画面又到最终考那天，官一再对沈莫离叮嘱，一定要在弱项上面谨慎应对。沈莫离郑重。

    三小时结束后，十名战士里，唯独沈莫离未通过考，他的总成绩其实是最的，但唯独他的弱项让他失了分。

    他只错了一题，“若是所有人告诉你，不杀慕青池就可救世，你是否会杀他？”他甚至没有思考，就选择了不杀。

    既然官和工作人员都说不用杀他，那当然不杀啊，沈莫离并没有觉到不对。

    官先是有一周都没有理他，一周后的某天，官似乎喝了酒，“莫离，你知你哪里的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