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因战争而死，曾经那些，或许也不是全都该死吧……

    要是没有战争该多好。

    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失去亲人，失去家了。

    猫族军队攻到了国门。很多猫耳国民众看见染，都骂染是叛徒，但染已经不在乎那些了，他只是不断地告诫军队，不要伤及无辜。

    战斗持续了三个时辰，猫族生擒了八千猫耳国士兵，以及一些暴怒的猫耳国民众。猫耳国死了一万士兵，重伤了两千士兵，猫族死了近千名士兵。

    猫耳国皇室成员，共百余人，全被禁在一间殿里。

    此时，程甄已经自尽了。只剩程乾一人，被猫族士兵合力制服，押在了当初置染的刑台上。

    猫族首领站在看台，是当初程甄观刑的看台。他的白须在风中飞舞，浑的铠甲上被血侵染，泛着幽光。睛里是不可违逆的盛威，手中垂着的剑还在往滴着血。他低沉浑厚的嗓音：“染，你可以亲手杀了他，也可以给侍卫。希望他死后，你可以忘却所有的仇恨，重新找到存活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这一幕太熟悉了，那日也是如此的天气，光，还有死气沉沉的气氛。只是这杀与被杀的角却更换了。染剑，站在程乾面前，他想说些狠话说些冷酷或者讥讽的话，然而一句也说不来。

    该说的话太多了。无论是质问，还是责怪，太多太多了……

    程乾被压制住了法力，此时已是手无缚之力，他本来已经好了在战场上战死的准备。哪知这些人并不杀他，只是将他活捉了，他甚至还有了一丝侥幸的心里，认为染肯定不忍让他死的。

    现在才知，染原来只是想亲自杀了他。

    此刻，他才能切会到染当时的心，有多么的绝望和心痛。

    不，他是罪有应得，但染并没有犯过什么错，染当时一定比他现在要更加的绝望与心痛。

    “染，我……”程乾发现，原来不止是染说不话，他自己也说不话。心里的愧疚太多，喜也太多，他竟不知要怎么组织语言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？”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