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找了，已经走远了。”方棋松开湛海衣角，着气喝了饮料，“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，就跑了。他以为我们在约会。”

    “湛哥哥…”方棋晃着脑袋叹息，“你是脸盲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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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给我说新闻了…”方棋觉自己问的废话越来越多，要不是在街上，他真的很想摇着湛海肩膀质问他——

    “有…”湛海问，“这…约会，对你戒烟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你这人，说话给个提醒啊。”方棋扭过，把已经空了的饮料杯凑到边掩他耳目。视线飘忽中，蓦然看到个招牌——

    “啊！那是我朋友！”方棋惊奇的伸脖，跟他俩打招呼，拖着湛海往狗边赶，“陈二狗！”

    他认真的解释，“我当时，光顾着注意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程…我认为你应该把这项活动称之为约会。”方棋叹息一声，思来想去，打定主意，“我们先到走走，应该能遇上你喜的。先这么决定吧，还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湛海保持怀疑态度。

    临走前，还给方棋留了个别有意的神，朝他竖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从表里便猜来，狗黄暴的脑里，肯定想了些龌龊的事。

    “…”湛海持续茫然。

    …怎么可能有用？方棋果断否认，却睁着睛说瞎话，“当然有，分散注意力，就不会想那些事了。”

    忽然，方棋视线在人群中瞟了，发现前方两张极其熟悉的脸。

    “湛哥哥，我们去那里吧

    方棋提醒，“我们最开始见面的时候，跟我在一起的那对小侣，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狗…”方棋懒得追，目送他跑远。

    “狗他们认识你啊！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是个无趣的人。”湛海不想让方棋再为难，尝试着跟他沟通，“其实照你的安排，或者我们取消行程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那边狗听到方棋的声音，往他的方向瞅过来，兴奋的抬起手要打招呼。开前，看到他边的湛海，连忙在吕绿耳边说了什么，拉着媳妇跑开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会想吗？”

    可湛海仍旧如同死，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停顿一，方棋更正，“当然，我们确实在约会。”

    湛海摇摇，乌黑的瞳孔凝视方棋。

    “…”湛海茫然。

馆啊？”方棋更加痛苦了，“你在图书馆，基本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去图书馆，当然是读书了。”

    总算从静止状态切换为行状态，两个人速走在路上，起初方棋看到什么店家或摊，还会问湛海两句，碰钉次数多了，他也懒得再无用功。

    “早知想什么约会啊，费脑…”方棋捧着杯湛海买给他的鲜榨橙，晃晃跟在湛海边。

    把烦恼全抛却，方棋跟湛海慢悠悠散步，谈天说地相当惬意。

    “你朋友？在哪里？”湛海让他扯着衣角跑了几步，茫然的四张望。

    湛海颇遗憾的说，“好吧，看来你朋友不想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新闻重要还是我重要。

    所以真的有用吗？

    “你忘了？你认识的几个狐朋狗友调戏的妹？”方棋饮料都放了，专注试图唤醒他尘封的记忆。

    方棋觉得刚才他问了句废话，“除了看书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我现在烦躁的想来烟。”

    “看报纸和新闻期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