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，我以为你都会喜呢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回答，“可能是因为无法就读喜的专业，所以专业课觉都很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偏科啊，”方棋觉得意外，“我猜猜你喜什么科目，语文？英语？艺术？”

    湛海只是摇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啊？”派列举的那些，剩的只有——

    太重了！

    “难你喜数学或者理化，这些反人类的科目？”上大学时，每到期末复习，方棋遇到读数学和理化的同学，都觉得他们上辈是折翼的天使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你别歧视其他学科啊。”

    而且，数学和理化，很难吗？

    学神表示毫无压力。

    方棋在他颈项间一蹭着，“那是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湛海翻开书，继续阅读，随答，“新闻。”

    新闻？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？

    方棋严肃问，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学时，想读新闻专业，打算以后个记者或在报社撰稿。”合上书，湛海颇有些遗憾，“可惜我父亲持让我读商，所以本科和研究生都选了相关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愿望倒是普通…”难怪他那么喜新闻联播，原来还有这执念，“想读的话就去啊，博士才两年吧？”

    说的轻巧，他应该怎么去呢？湛海眸光黯淡了，回避此类话题，“不早了，你洗漱一，等张叔来接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你衣服要怎么办？”方棋没注意到他神采黯然，只关心他穿着廉价的衣服门，会不会显得很掉份。

    某富二代倒完全不在意份的事，不过上班期间，仪态还是需要注意的，“等张叔会带衣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那我先去洗漱了。”又抱住他磨蹭了会，方棋才慢吞吞起。

    临门前，他无意扫了湛海。

    那人指腹轻书封上的文字，表专注。

    他肯定是喜读书的。

    匆匆忙忙收拾齐整，喝了碗方妈妈打着哈欠熬来的白米粥，两个人挤在后座往公司赶。

    清晨上班峰期，哪哪都在堵。方棋家离公司远，路上大大小小岔路，堵得像是一把散的芝麻。

    在路上无聊，方棋继续早上的话题，“湛哥哥，你要是想，可以学完新闻，再回来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