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齐修靠在墙边，视线落在窗上。那里窗帘闭，但仍然能够看到朦胧的晨光，好像只要有一丝隙，那光芒就会溜来似的。

    齐修盯着看了一会儿，又觉得乏累，轻叹一声，脆床了：“我走了，谢谢你们，救了我。”

    窦亚鸣站起来：“你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齐修：“上班。”

    “你等等。”窦亚鸣从脖上取一个东西，走过来，想给齐修上，齐修警惕地后退一步，窦亚鸣脆直接把东西到他手里，“护符，给你着，免得将军再找你的时候，你让人一爪拍死掉，到时候我麻烦就大了，我家已经死过一匹狼，不想再死个人。”

    齐修低看看手里的东西，又抬手摸了摸鼻尖，斜看看他，然后自己给自己带上护符：“谢谢啊，有什么新展我告诉你。”说完，拿过床边挂着的衣服穿上，穿了一半，突然想起个问题，“谁给我脱的衣服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！”臭大师赶举起手，咽了咽咙，“我，哪敢啊？”光瞄着窦亚鸣。

    窦亚鸣承认得很大方：“我。我把你背回来的，你总不能裹着这么厚的外睡觉吧？”

    ……齐修满肚别扭，又发不脾气，鼻腔里哼哼唧唧的，不知嘟囔的什么，最后故作大方地挥挥手，开门去了。

    背后传来臭大师的指路：“门右走，到街就是地铁站。”

    齐修理也没理。

    “唉，我真不懂。”臭大师去关上门，望了一窦亚鸣，“你怎么挑了他？我明明还找到了更合适的，质都比他好，昨晚真不是我算错时间，本是他太脆。”

    窦亚鸣：“那不正好合适，将军要是把妖气渡给他，他质就增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臭大师目瞪呆：“你他妈打的是这个主意？你到底是想赶走将军，还是给这脆甜心找续命大补啊？我说，你是不是看上他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关你什么事儿？”窦亚鸣拿起帽，围巾往脖一挂，开门去了。

    臭大师：“你哪儿去啊？”

    窦亚鸣：“橘胡同。”

    07

    齐修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班，班时间一到，就打卡走人。

    他有一没来由的预，驱动他想立刻就回到橘胡同去。冬天天黑得早，公司的时候还见亮光，了地铁，外面就是了夜。他没有心思吃饭，快步蹿胡同，脚步匆匆。

    家里的门开着，他不算意外，一脚踏门去，声喊：“窦亚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