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分来作为研究生和博士生的培训基地，新建了很多教授的科研实验室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程悦突然笑，“我听说T大学生总结过一段话，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，南校女生喜织衣，西校女生总穿白大衣。北校女生整天煮硫酸，东校女生整天煮泡面。”

    程乐也忍不住笑起来：“哥，这段话还真贴切。”顿了顿，又问，“那男生呢？有没有男生版本的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织衣，其他应该差不多吧。“

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铃声。

    “when I was young I’d listen to the radio，waiting for my favorite song……”

    Yesterday once more，昨日重现，这是程悦很多年没换过的铃声。

    程乐曾经问过他，一直用这歌当铃声不会听烦么？记得哥哥当时只微微笑了笑，然后换掉了。可此时，见他拿起手机，看到来电显示时脸上震惊的表，程乐突然有奇怪的想法。

    ——这个铃声，是不是也跟他的过去有关？他在外地读书的那几年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？

    程悦接起了电话，脸上依然带着往日般温和的笑。

    “东哥，好久没联系了……嗯，我好的……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？……聚会？”

    话到这里，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程乐看见哥哥脸上的笑渐渐散了去，然后便一直沉默着听那边说话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他才开：“都有哪些人去？”

    “就你和阿荣、小威？没别人？”

    脸上的神放松来，“这样啊，不过我今天送弟弟去报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，我没关系。”程乐在旁边笑着了个自己能搞定的手势，“你去吧，老同学聚一次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他知哥哥中的东哥是他大学时代的舍友，好像还是宿舍什么的。

    程悦犹豫了一，“那好吧，我现在过来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之后，程悦才扭对弟弟：“他们就在附近的餐厅，我正好赶过去。五之前我回来找你，我们再一起坐车去东校，好吧？”

    程乐笑：“放心去，我又不是小孩，不会走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