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得倒是清秀的，一见程乐来，瞬间涨红了脸，推开归剑明，冲归剑明轻声：“他是？”

    程乐耸耸肩，一脸灿烂的笑容：“我是归剑明的男朋友……哦，对了，是第几任，这你要问他，我也不清楚。”接着，走到桌旁，把手里的糕放在桌面上，当着他的面打开来。

    那行“loving you”，用红果酱写上去的字，此刻看来竟是如此刺。每一个字母都像在讽刺自己的愚蠢。

    程乐低握了握拳，这才抬看向归剑明，微笑着说：“这个糕，留给你们俩好好享用吧。不过，这行字看来有多余了。”说着，就把写了loving you的那个巧克力牌拿起来，潇洒地扔旁边的垃圾桶。

    程乐沉脸，转要走，却被归剑明猛地拉住了手臂。

    归剑明的脸很沉，那冷到极的目光，带着残忍的目光，是程乐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。他的手指太过用力，甚至像是要嵌程乐的手臂里。

    程乐皱眉，冷冷：“放手。”

    归剑明没有说话，只是沉着脸把他拉了卧室，然后砰的一声，关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“听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归剑明把程乐到床上坐，自己则站在对面，居临地看着程乐。

    程乐耸耸肩，“好啊，你可以解释，最好在十之前解释完，我还要赶地铁。”

    归剑明沉默良久，才低声：“你就是乐乐对吗？”

    程乐低沉默着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归剑明继续平静地：“直说吧。刚开始遇到你，确实是因为你很特别，但我当时没想惹你，因为我知，你不是gay。”顿了顿，继续说，“后来，我无意中听到音社一个新人的录音，声音太熟悉，我怀疑那是你。查过你的资料后，就更加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原来你早就知了。”程乐微微笑了笑说，“你果然藏不。”

    归剑明淡淡：“你是李唯推荐之的音社，你舍友又是李唯的男朋友，你跟乐乐声音这么像，名字又都有个乐字，我怎么可能连这都想不到？一直装作不知，只是我想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”

    ——原来我的一切，在你里都只是演戏。就像看耍猴一样，你看得可尽兴？

    程乐沉默一，才轻轻笑着说：“你观察我一阵，然后对我兴趣了，想追了再甩掉，来满足你的成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