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凌又加一句。

    司千君接了来，脸还算正常，“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目送司千君等人的背影消失，康凌：“小师叔与我真有默契，知我要留这鬼。”

    “司千君的态度确实有些奇怪，一开始他之所以拿冥冥镜应该是他笃定这鬼杀了人。”陈苍说完用牙轻轻咬住了边缘，回忆着司千君的一言一行。

    “不错，”康凌，“而且他那块冥冥镜看起来颇为不错，比我见过的要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见过？落霞有一块，但比不上司千君手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在外六州见得多了，毕竟晦之多些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陈苍语气有一丝轻微的变化，又想起来康凌对鬼的特殊反应……

    “说是引渡，谁知他是不是想趁机将鬼藏来。我在想，死人事件指不定就是司千君他们策划的，只不过了些岔，人确实死了，但却不是这只鬼的。”

    康凌将鬼从陈苍后揪来，：“怎么样，意识清楚了没？”

    那鬼好不容易恢复了意识，看康凌一脸凶煞，吓得都战栗起来，吐不一个字来。

    “你吓到他了。”陈苍拉开康凌，“鬼被吓狠了也是会消散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鬼生得可真金贵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何在此？”陈苍低声对着那鬼问。

    “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那鬼答，摆一副低眉顺的样。

    “醒来就在这里？你之前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只记得我被一群人杀，然后就到了这里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这鬼的记忆只延续到死前。

    陈苍转对康凌：“大概七八年前，我听说曾有人在黑市上买了一件来源可疑的武反而使自己丢了命。”

    “此事我也有所耳闻，你的意思是，这个人就是他？”康凌指了指那只鬼。

    陈苍，“有可能，若真是如此，他便缺失了至少七八年的记忆。两个可能，一是他被抹了记忆，二是这期间他都被人封印所以没有知觉。但这个鬼魂完整，不太可能被抹过记忆。”

    “我同意，既然他只记得自己被杀，说明他刚死魂魄就被收走锁起来，八成是杀他之人所为……”康凌。

    之前这鬼已经说过，杀他的正是孤鹜。

    又指向了孤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