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晴（来回走动）：你这是要疯了！这些书让你着了！

    青年（镇定）：不，不！使我疯癫的从来不是那些书上的只言片语、不是那几句拗的诗！我的疯狂是为了我前的这一切，看这破碎的山河，看这被铁骑踏遍的田野。在我还是咿呀学语的孩时，我就知脚的这片土地她永远都那么厚实，那么充满柔……

    吴晴：诶呀！你可怜的老母亲不该让你读书啊！

    青年：不，我们应该睁开。

    吴晴：你别说了！你别说了！你要惜自己的命！

    青年：我们还应该张开嘴！

    （吴晴后退几步，看着桌上的书，屋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。）

    吴晴：对对！该烧了这些该死的东西！

    青年：没了书，也还有如此惨淡的现实！

    吴晴：你要冷静——

    青年：我需要你叫我的名字，要你把我卖给他们。

    吴晴（逃避）：你叫什么……叫什么……我早就忘了！

    （屋外又响起了一声惊雷。）

    青年（迫近）：你要想起来！

    吴晴：不行，不行……

    青年（迫近）：你必须想起来！

    （仆人上，他神慌张）

    仆人：少爷——

    吴晴：你慌什么！

    仆人：他们来了！他们来了！他们渡过了河！

    吴晴（痛苦）：诶呀！我看到了无的杀机，我看到了血腥的屠戮！

    青年：我心里清楚我的宿命，我已经难逃一死！现在你要叫我的名字！

    吴晴：你叫……你叫……

    （一声惊雷响起。）

    【二十三】

    小了一个关于自己黑历史的梦。

    他梦见了自己以前写过的东西。

    小觉得幸好没什么人记得那是他写的了，不然他可能会羞愧而死。

    屋外面雨了。

    那只银发的鬼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边，小一瞬间有些恍惚，他好像回到了过去。但是仅仅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他就重新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即使他已经付了自己的人生，但是悔恨和自责依然像是影一样一直跟着他。小了自己额前的冷汗，那只发着莹莹亮光的鬼睡得正熟。

    第二天鬼试图和小搭话，但是小还是不理他。

    鬼心想明明昨天小盯着自己看了半天。

    他都以为小要原谅自己了。

    补充一句，鬼魂是不需要睡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