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。这“ ”的画册我自然不能留着。万一被人看见了告上去，我就会是第二个琳琅。

    虽然记熟了，我却没地方尝试，又不忍心对阿平手，也只得白记着了。

    顾公第二次光顾我的房间，说是想看看我写得字。

    “不到两年的时间，你的字已经算写得不错了。你不用再临那本字帖了，我再给你换一本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顾公。”

    他了，“字写得算不错了，还想学别的吗？琴，棋，画？”

    我有些纳闷，不知他对我的态度为什么变了。不再是那轻视和敷衍，而是像在对后学末，或者什么可造之才。我什么也没，他对我的态度，怎么就变成了对可造之才了呢？

    所以我不知该不该拒绝，不知跟他学习会不会有什么风险。

    他见我犹疑着半天不答，笑了，“不知该学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索了，看看他会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若是有兴趣的话，可以都学。反正我也闲着”，他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，“我不聪明。那样恐怕什么都学不成，我学画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看他的态度，我要是拒绝了，恐怕就得罪了他。而这个人，我是不能得罪的，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。而且跟他学习的话，也许他会同意借给我一些杂书看，那样我就能增一些对这个世界的见识。

    棋要两个人才能，琴练习的时候则太吵。

    “你很聪明。能静得心，又不会贪多，这样才能真正学到东西”，他微笑着起，“从明天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我，拿了一盆新栽的仙送给他，像去年一样。

    之后的日，他亲自示范，几乎是手把手的教我画画，认真严肃的态度就像一位严师，让我受若惊，更让我摸不着脑。我也只得暂时放了这些疑虑，认真的学东西。

    “那位顾公又教你学东西了？”，祺玉从背后抱着我，轻声问我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，还是他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？”，他的话里带了不满意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