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男人？就算你甘愿，也是不可能的。就算他现在再你，等你年纪大了以后呢？女人只要本本分分的，就算年老衰了，也可以安心在这府里待一辈。可男人老了却只会被赶去。我想你是明白的吧。”

    我了。

    他满意的笑了，“你和那几个人不同。你世清白，现在又读了书。难就没有想过以后考科举，光宗耀祖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样的份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“官的确是不可能了。但是认识你的也只有这个院里的人，将来去了，有了平民百姓的份，换个地方，起码可以考个秀才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士农工商，以士为尊。考了秀才，就算是士了。虽然不了官，可是却已经可以见官不跪了。这就足以让你立了。否则，你即使去了，也只能是个任人搓欺凌的角。要到了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外地去，后连家族和亲人也没有，连个能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。连地痞氓都可以随意拿你。但是有了功名就不同了，就算有了什么麻烦，连衙门也不能随意定你的罪。”

    我了，他说的不是没有理，“但是参加科举只能在籍所在地，就算我将来能去，我在府里的这个份也是瞒不了人的。”

    他微微一笑，“我现在虽然是这个份，但我从前的恩师和同年可都还在官。我家的罪是皇上定的，他们救不了我。可是让他们给你改个籍或者名字，却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结个善缘吧。起码我教了你这么多东西，我帮你安立命。我也不可能在这府里待一辈，若是我将来无路可走，去投奔你，你不会不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相信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个厚的人。对人宽厚，对上也不谄媚讨好，倒是个有骨气的。再说我也没有选择，若是我看错了，只能说是我运气不好罢了。我虽然还有些朋友，但你看看我现在的境况，当初我寄于最好的朋友家里，最终也不过落个男的份罢了。我还能指望谁？就算是有朋友愿意收留我，以我现在的名声，我又好意思去么？”

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儿，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我一会儿，慢慢的收了棋盘上的棋，“如果要考科举，只认识字是不行的，从明天开始，你到我这里来念书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