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，继续开：“这是一件事。第二件，是你纳妾。你碰了她也好，没碰也罢，事都办完了，人已经带回府里安置好了，才告诉了我。这事儿，我没法说你，我一说就成了和你的妻妾争的男，看轻了我自己。我只想问你，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？是相伴一生的人？还是只为了在床上取乐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第三件事，是你不信我，你从来不信我。你既不信我，我们还有何必要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和你在一起，我喜你，只喜你。”

    “要和我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他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防着我，伤了我，从来都没有信过我。明明一直在把我往外推，嘴上却说要和我在一起。我究竟是信你的，还是信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的。我觉得你乐观，，能。一直很喜和你在一起”，我喃喃着说，因为醉酒，轻飘飘的，似乎回到了过去在一起时的那些快乐时光，“可是，现在我嫌你脏。”

    他的僵住了。

    我摸摸他的，“这辈，我只和两个人上过床。一个是刘少爷，那是迫不得已。另一个就是你。女人不好吗？就是男人，难没有比你踏实可靠的吗？哪怕是楼里面，也有你提过的那个哥哥那样的痴人。可是我答应了你，我们说好了，一辈在一起，不娶妻也不纳妾，就两个人在一起。所以我不看别人，不碰别人。你呢？我离开这两年，你和多少人上过床？你这手摸过多少个？又有多少人在你上留了这脂粉气味？你真是脏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人你啊。是你自己愿意，钱找人陪你上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分开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我累了，要睡了，你先去吧”，得好厉害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，他不言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