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”，我淡淡。

    “季玉，你不怕？拿银是一回事，可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……季玉，你别为了给我气就犯了糊涂。”

    我摇摇，“不是为你，而是为了陈嫂。她妹被这老东西糟蹋之后，上吊自尽了。这样的败类，我也杀过。”

    我想起了在西南被蛇咬的时候，无亲无故，也没有买好宅，被一个老苗民救了回去。后来我买了宅，开了私塾，顺便还教了他的孙。

    谁知风云突变，他孙女竟被一个小官吏看上了，抢去了。她孙女才十一岁。当天夜里尸就扔了来。我真正知了什么叫禽兽不如。那里有些当官的本不把山民当人看。

    我的养好了之后，就把那个人死了，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毁尸灭迹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也杀过人？什么时候？我怎么不知？”

    “那两年在外面游历的时候。你先回屋吧，等把这些事理了，我就去找你”，我有些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陈嫂因为顾及我，一直等着祺玉说完话去，忍耐的握刀的手上都崩青了。他还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啰嗦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那面对恨之骨的仇人的心，我却明白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，你不走的话，我也不走”，祺玉呆了片刻，低着说。

    我了，又冲陈嫂了。

    陈嫂便一刀在了他的小腹上，力气之大，竟然一穿了，“这刀是为了我妹”，然后把刀递给了老陈，“还有两刀，为了我的爹娘，你的岳父岳母。”

    老陈也不说话，接过刀就是两刀，一在右，另一却是割了他的。这家死是死定了，却没有一刀被在心脏或者脖等快速致命。他们这是要他慢慢的死。

    家还在地上一一的，没有死透，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地窖里的每个人。我却不怕这样的目光。

   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，我也没有怕过，事后更没有过噩梦。我觉得自己得对的时候，是可以心如铁的。

    恩仇必报，不就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祺玉已经开始吐了，我在陈嫂搬来的椅上坐，又让老陈拿个火炉来，吩咐：“把他上的所有东西都扒来，能烧的都烧了，不能烧的放在一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