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善事？”

    “捐给寺庙好不好？向菩萨赎罪。”

    我摇摇，“不好，那不过是便宜了那帮和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想好。先走走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朝哪里走？”

    “先去西南山区吧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被蛇咬了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咦？好像你给顾韶留的房契的地址也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们怎么还能去那里？那不是要被他发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。顾韶看见那张房契之后，肯定不告诉别人，特别是秦王的人。要知，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，可是将来事关生死的事。他也许会派人去那里查看，但肯定不是秦王的人。那样对我们来说，就没有多少风险。也许还能知顾韶对我们的态度。日日防贼也是很难受的。如果他为了保密，本不派人去，那么那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你说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煮茶吧，茶壶里有清，茶叶在格里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祺玉挪到了车角的炭炉旁边，一会儿就听到了沸和泡茶的声音。一杯茶被送到了我手上。最普通的苦丁茶，我却喝的。

    “这时候，喝的茶，觉真舒服”，祺玉一边喝茶，一边叹了气。

    他平时是不喝这苦丁茶的，在这漆黑微凉的夜晚，喝茶的确是很舒服。

    我把空杯递给他，“你睡觉吧，我们要连着赶两天路，才能到有客栈的地方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陈嫂不是给我们准备了粮么。”

    “不喜吃粮”，他嫌弃的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“没办法，在路上就忍耐一些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我不睡，陪你一起赶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