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声音颤抖得厉害, 也在哆嗦, 她一手捧心, 似乎那心脏要随时来一般，缓缓地：“你都知了？不不不……当初这件事很隐秘，你怎么会知呢……”

    韦明玄冷见了皇后如此，想着这些年母的不易, 前世二人彼此的帮持，也是于心不忍，他平复了一语气，：“不会有人知的，母后当初的很净，唯一留的活也被我理掉了，而那个人，是什么也不会说的，”

    他缓缓地叹了气，上前去扶住了皇后瘦弱的肩膀，在她面前跪了去：“母后，儿从没有这般喜过一个人，以前没有，以后也不会有了，这滋味您也是知的，求求您，成全儿吧。”

    皇后双手捂脸，沉默了许久，终于：“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韦明玄的声音稳如磐石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皇后咬着牙问：“若是我不许呢？”

    韦明玄叩到地上，一字一字的：“儿宁愿终不娶。”

    皇后静默了许久许久，久到韦明玄以为她不会答应了，终于开叹：“她比我有福气。”

    皇后看着韦明玄暗喜的睛：“我曾过许多错事，都已经是无法挽回了，这一生，竟说不是喜多些，还是苦痛多些，”她伸冰凉的手摸了摸韦明玄的脸，泪蜿蜒着了来：“你还年轻，不应该像我那样苦。”

    韦明玄抬望着皇后仿佛瞬间苍老的面容，真心实意的：“多谢您。儿知会伤您的心，但是还……”

    皇后掩住了他的，不叫他说去：“当初之后，就没想过不叫人知晓，却没想到，最终知的人，竟是我的儿，到底是……报应不。”

    韦明玄握住了皇后的手，这双手曾经有力的把他抱在怀里，轻轻地牵着他往四去，此刻却不复他年小时的柔如玉，岁月的痕迹或多或少的留了来，他心里柔柔的动，母二人对视了一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而另一，阮琨宁期待已久的清河家祭，终于是开始了。

    家祭的习俗，自古有之，祖宗虽远，而祭祀不可不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