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酸楚，连仪容都顾不上，蹲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人非草木，孰能无？

    她与如素夫人多年的，又哪里是三言两语便能够抹掉的呢。

    阮琨宁来的时候，心里慌慌的，她很想同如素夫人再说几句话，可是到来，竟真的连应该说什么都不知了，只愣在一边泪。

    谢宜昉见她如此，也随之蹲，递了块帕给她，气淡淡的：“人死不能复生，你如此，也是徒惹逝者伤心罢了，泪吧。”

    阮琨宁一手撑额，眶泪，声音也是哀痛不已：“话都是如此说的，可是，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到呢。”

    谢宜昉没有继续这个话，：“她的丈夫埋骨东南，我应允了她将二人合葬，不日便扶棺南，怕是要离京一些日了。”

    阮琨宁胡的。

    谢宜昉轻轻拍了拍她肩，眸中担忧之意：“你，还是且宽心些吧。”

    第65章 成渊其人

    阮琨宁回府后, 连着怔了好几日，才算是缓了过来。

    崔氏知她只是伤心过度，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罢了, 也没有去请大夫, 只叫顺英顺华好好地陪着她，开解劝一番也就是了，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如素夫人临去前将仆从都遣散了，把听月小筑留给了阮琨宁。

    阮琨宁每每见着那盛放地契与钥匙的盒, 心里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难过。

    她很早就发现了如素夫人的求死之意, 却不想这一日竟会来的如此之快。

    那还是在她几年前跟着如素夫人学舞学琴时候察觉到的。

    如素夫人所学甚杂, 通百家指导。闲暇之时也会教她调香之与着妆之法, 坐在梳妆台前，她一就瞧上了粉白芙蓉瓷瓶里的香, 取用的时候却被如素夫人柔声婉拒了。

    当时她只以为大概是不适合自己这个年纪用或者是太珍贵，并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日，好奇驱使之她偷偷地打开了瓷瓶的, 在木系异能以及谢宜昉的《毒经》教学, 很轻易的辨识了这是什么——鸳鸯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