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，而是修饰着把事实说了来。

    “有一日，我去拜祭如素夫人时，在回音谷遇见的，随意的聊了几句，说的很是……投机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向彼此介绍了对方，嗯，然后又随意的说了几句，就……很愉快的分开了，一共连半刻钟时间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崔氏眉梢微微的拧了拧，迟疑着：“陛……是怎么介绍自己的？”

    阮琨宁也皱着眉想了想，不太确定的：“好像是叫……成渊？”

    崔氏急忙掩住她的，神凝重的训：“禁声，皇帝的名讳哪里是能随意说来的，叫人听见那还得了。”她只当二人是萍相逢，如此再听阮琨宁一说，皇帝倒像是有几分真心实意了，不然何必真的告知名讳呢，可再顺着一想，反而是更加不是滋味儿了，心就是一个哆嗦，是将自己脑中的想法驱赶了脑外，好生思量一该如何是好才是真的。

    阮琨宁闻言倒是真的吃了一惊，问：“原来这真的是他的名字吗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。”

    崔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：“难不成你还等着有个人拿着一本书，教你念皇帝的名讳不成？避讳尚且来不及呢，你师兄……六殿素来同你关系好些，竟然不曾同你说过吗？”

    崔氏素来不待见韦明玄，可现在倒是希望韦明玄能好歹告诉她一东西，可别像现在这样两一抹黑了。

    阮琨宁表示自己很冤枉啊，不信你试着问问看，别说是古代了，就是在现代，也不会有那个妹在谈恋的时候会专程问一问自己男朋友“嘿，你爸叫什么名字？”的吧。

    崔氏又问：“你素来散漫惯了的，在我们面前也就罢了，圣驾面前可是万万要不得的，你好生思量几分，在陛面前，可有什么失礼之？”

    阮琨宁可不敢把实话给秃噜来，那简直是要修罗场的节奏，便昧着良心眨眨：“并不曾有失礼之，女儿也只有在阿娘阿爹面前才会轻狂几分，在别人面前素来都是以礼相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