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。

    大白翻到照片背面，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摆在第二顺位的相片在同样的场景拍摄。只是摄影机后挪，这次看得见人的全。罗森边的少女对着画外扮鬼脸，刻意地踮起脚尖，一女化的洋装打扮，唯独脚上的旧球鞋与其它件格格不。

    画面角落沾了块墨渍，大白再次检查照片背面。这张照片有书写的痕迹，两行以小楷写的字自于不同人之手。像是当事者的日常留言，字里行间的语调依然能清楚想象。

    「老师，我好想穿跟鞋喔。」

    「一个男人穿什么跟鞋！」

    大白将照片转回正面。仔细端详他不认识的那人，原来罗森侧的少女，是个女装少年。

    第10章 章之十　白

    １．

    「我回去查看了，目标确实死亡。」

    李逸公式化地和老周报告，隔着圆桌，茶楼里的其他客人声喧哗着。中介一边嗑着瓜一边看向对桌的女，女杀手满脸沉，注意到他的视线，反过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。

    她对前天的结果并不满意。完成是完成了，但共事的同事没一个回来。她油然而生的挫败中又多了一分怒气，偏偏前的死老还故意要招惹她，把瓜壳随手一弹，不偏不倚地弹李逸的杯中。

    「你是想死在这里吗！」

    「哎呀呀，冷静、冷静。谈谈正事吧……噢，妳说他们真的都没来啦？」

    李逸的神又再变冷了几分，她用手肘撞了一走过桌旁的服务生，让对方给自己换个杯。原先的杯被拿走后，她才像忍住了掀桌的冲动，静心来，和老周解释。

    「于阿姨在爆炸前中弹，我返回时找到了她的尸。而爆炸当时何如和罗森都在屋里，火势减小后他们不见了。后山发现一些脚印……有拖行什么东西的痕迹。但隔了一天，行经轨迹被雪盖过，我没办法追踪。」

    「啊呀，总之完成了就好。」

    李逸为之气结，虽说不她的事，但老周吊儿啷当的态度任谁看了都会不悦。该庆幸的是她只是暂居，明年二月便会离开青城，到时自然与这个合伙的中介分扬镳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个城镇总有某些现象让她困惑。这次任务中李逸也发现了那白的尸，藉由这次会面，她想顺便清楚。

    「还有件事，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能透漏的？我在别墅地室找到一不太寻常的尸……不是第一次了。有人在针对白化症的患者研究？为什么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