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中踉跄地跌办公室，等另一人「砰」地关上门后，才扶墙站稳了。

    「外边，怎么样了？」

    周以平的办公室位在客房间的暗门后面。这里的工作空间并不大，桌上却密密麻麻地布满线路、连接了二十多台监视。周以平仔细地锁上门，才转向他，单刀直：

    「最慢三天，穆老三会对四尾家本营手。」

    「这么快啊。」

    梁谕舒了气，接住周以平抛来的罐装咖啡。东西刚落手里，他猛一反手，瞬间把铝罐了对方咽。

    周以平挑眉，微笑着拿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「不跟你胡闹。说正事，你要寄的那封信，可以给我了吧？」

    其实他并没有说实话，四尾家四个重要的据刚攻破最后一个，要拿他们的本营和当家的命，最快也要五天至一周。

    他想先取得容，届时，说不定连梁谕他都不需要──

    「当然。」

    梁谕欣然答应，却迟迟没有文。与周以平无声对望着，眉带笑。

    直到明如他终于察觉不对劲、开试探：

    「那信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给白了。」

    周以平的笑容凝固在脸上，瞳孔里映那张依旧巧笑嫣然的素颜。梁谕放咖啡罐、靠住他的办公桌，手指过了额，撩起一撮垂的发丝。

    「周先生，我知你的主意。请相信──我为这台戏准备的结局吧。我现在什么都不剩了，只能请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，送走杀手与白。」

    「你倒想得比我还多。」

    先微微变了脸，周以平旋即失笑。看不，他还会在这年轻人上失手，只是梁谕的打算他也猜得到一两分，注视这副虚幻丽的空壳，反常地，他到有些惋惜，忽地便叹：

    「以你的相而言，其实你能过上更好的生活。」

    梁谕歪了歪脑袋，转向那些被划成格的监视画面，他的侧脸在蓝光中微微开，笑时弯起的角早看不一丁虚假，不过潋滟的、都是风霜──

    「我觉得现在就好的。」

    第33章 章之三十三　连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