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过作台，很快回答：“一共有四个，左边三个右边一个，看起来……呃，都是圆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神他妈都是圆的。

    托尼觉得自己要崩溃了。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很久，他终于放弃了和灵隔着里亚纳海沟的：

    “你直接拉电闸吧。墙上最显的那个，白的，方的，带着木把手的……我的天啊，你为什么比队还像个古董？你们是一起从冰河世纪里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应该不是，托尼。”又习惯地躺了一枪，史夫替委屈的灵开回答，末了似乎还犹豫了，最终却依然没有忍住：“冰河世纪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托尼：……

    再见吧旁友。

    你们已经失去了你们的总裁爸爸。

    一句话都不想多说，托尼捂着踱步而，去联系寇森让神盾局来善后了。只留史夫和拉完电闸回来的嘉洛德站在门，面面相觑，对脸懵，完全不知自己都错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这不怪你。”拍了拍灵先生的肩膀，娜塔莎在他后沉痛地开：“是神盾局给你安排的社会学习太没有引力，所以你才什么都没有学到。”

    老是找理由逃课不去的嘉洛德：……对不起，我错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到这里，在复仇者们的努力，这次半兽人侵纽约的事件差不多这么解决了。

    一直等在大厦外面，寇森正指挥着特工协助纽约警察局清理街，见他们来，又不停蹄地让人去地室检查那些营养仓，试图从中找什么有用的信息。而在经过嘉洛德时，这位神盾局的代理局不易察觉地朝他，低声说了些什么，引得灵一愣，随即一丝无奈的苦笑。除了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国队，快得没有任何人发觉。

    空气中，属于战场的硝烟慢慢散去，晴空如洗，人群也开始从避难所走回街上。

    在他后，猎鹰一边帮忙搬起一块泥板，一边和变回来的班纳博士谈着什么；另一边，终于要回自己弓箭的鹰正忙着和托尼互怼，黑寡妇就抱臂站在一边翻白，似乎很想假装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家伙。而再靠后一些，嘉洛德正站在大厦的影里，没有加战后闹的人群，只是安静低着自己的手机，不知在看些什么。

    将盾牌背在后，史夫犹豫了，还是慢慢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