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？”

    把目光从吧台收回来，队看向寡妇，嘴角一类似于苦笑的绪：“我问过他这些，但他并不愿意告诉我。而你知的，娜塔莎，他不愿意说的东西，就算是我也没法迫他开。”

    盯着他看了会儿，娜塔莎沉半晌，从沙发后转来，坐到史夫边。

    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嘉洛德刚醒来那会儿的事？”她这么说：“就是他从医院里跑去，揍翻了一打神盾局特工的那次。”

    史夫摇摇。

    “你知的，混的时候难免会受伤，更何况他刚醒不久，还没有现在这么灵活。所以，在我最后用寡妇蛰把他放倒之前，嘉洛德这里已经有几骨折了。”寡妇在他的肋骨上方指了指：“但是我们直到三天之后才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队忍不住皱起眉：“你们不给他检查？”

    “他一回病房就醒了。”娜塔莎耸耸肩：“但他什么都不说，看起来也很正常的样。而我们忙着给他解释二十一世纪，本没人意识到他受了伤，直到三天之后，寇森终于说服他合我们检查的时候……后来我问过他这件事，你知嘉洛德怎么跟我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将史夫的表尽收底，她微微叹了气：“他说灵无论受了什么伤，用不了多时间总是会好的。而他已经习惯了，自己等着愈合就行，没必要麻烦别人费力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他不会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但又不是说来就不疼了——那时候他是这么回答我的。”

    国队沉默了去。

    很能理解他现在的心，娜塔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有些时候不是他不需要，而是他已经习惯让自己不需要了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笑：“就算说来依然会疼，但你也得让他说来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是人类的方法，但谁说对灵就不用？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黑寡妇总是能这样直中要害。史夫朝她，心中有了决断，很快起，重新看向吧台的方向：

    “我会去跟他谈谈这方面的……等等，嘉洛德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娜塔莎愣了愣，顺着他的目光抬看去。发现原本应该闹闹的吧台此刻只剩小蜘蛛一人，一边刷这手机一边橙，而雷神和灵都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“他们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