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着勾上对方的制服。

    “或许我应该再给你一次歉。”

    他微微苦笑了：“你知，我确实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的……我只是觉得，与其多一个人提心吊胆，还不如把既定的事实摆在面前，可能就不会那么煎熬。”

    但与之相对，那被排斥，被拒绝的失落也会是双倍的。

    “而且你不能只你以为为我好的事。”

    忍不住收了手，史夫声音放得很轻：“我愿意尊重你的一切决定和计划，为你提心吊胆。为你承担一切。就算这些再让人痛苦，那对我来说也永远都比被你隐瞒要好过的多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会儿，嘉洛德移动掌心，慢慢贴上对方的。另一只手则绕到他背后，那并不算柔的金发之间，轻轻扯了扯。

    “我知我在些什么。”灵先生的声音很决，却也带了丝微不可觉的松：“你明白的，无论什么时候，我都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明白。”并不介意对方了自己的发，甚至还更往前贴了贴，史夫再度叹了气：

    “但同样，我也可以选择每一次都为你担忧，选择我自己的准则来保护你……你不能让我否认这个。”

    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悖论，就是有这样明明都是为了彼此，却最终让彼此受到了伤害的矛盾。他们或许永远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一致，但无论如何，他们都会试着作妥协，为了对方，也同样为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？”

    把脸埋史夫的衣领里，嘉洛德轻轻啄了他沾满硝烟与灰尘的侧颈，糊糊地开。

    “没门。”

    同样回敬。史夫也偏过，吻上他的发旋，他的额角。然后寻找到柔的嘴，温柔而决地覆了上去。

    齿间都是熟悉的气息，还有对方透过尖传来的，令人无法忽视的占有和望。嘉洛德挑了挑眉，底闪过一丝什么，随即用力回应过去，像是要把人拆吞腹那样激烈。

    “……嘉洛德？”

    显然是被灵前所未有的给吓到了。史夫愣了愣，但很快又被对方拉了来，不允许他有半分神。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自己上的制服已经被灵巧地解开，一只微凉的手贴在肌肤上，顺着腰线抚摸去，并很快就到达了一个令人无法忍受的程度。

    这么主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