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算，最近不都没有大灾吗？”陆爻回忆了上一次程骁的卦象，“财运亨通，事业顺遂，除了招烂桃以外，都好的，你什么命需要我救？”他把程骁上上打量了一遍，担心是不是自己算卦的准确度又有了偏差。

    陆爻没什么神，昨天死气发作，窝在小旅馆的床上，一晚上全又冷又痛，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。起床后发现自己又冒了，整天都昏昏沉沉的。

    他人一哆嗦，有些胆战心惊地问，“陆大师，您……您是又算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城北！大师您怎么算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晚上有赛车，小赌，但输了丢面儿，恳请陆大师现场指挥！”

    风有些大，程骁拉了拉风衣，连着了好几，笑嘻嘻的，“大师您说的都没错，可我这不是遇到大事儿了才赶来找您吗，今晚上我兄弟组了个局，赛车的，特刺激，就叫我去，我当然特别心动啊！我骨折在家养了一个多月了，你不知，我被我妈那些猪蹄爪的汤汤得——”

    但奇迹的是，这么来，他竟然只有前臂骨折，手在拉扶手时，被金属雕给划伤了，其它什么问题都没有。

    于是等程骁降车窗玻璃，取了墨镜准备打招呼时，就发现陆爻正面无表地看着自己，一双像是能看人心里去。

    程骁定地不相信这些不科学的东西，不过保险起见，他还是拒了各局，连着三天都宅在家里修养。没想到第三天晚上，洗完澡之后拖鞋上沾了，楼时一脚踩，整个人直接从楼梯上了去。

    上次他车半路爆胎，十分巧合地停在了陆爻算卦的摊旁边，因为等着无聊，就算了一卦。结果被预言三天之手臂定会被金属所伤，还会骨折。

    ——他以前见过这个卦象，只不过睁开看到的不是故人。

    风过去一阵，陆爻打了个嚏，泪都跟着来了，他了张纸，觉得秋天果然是一个让人泪满面的季节，太不友好了！

    听清楚对方说的话，陆爻乎乎地摇了摇，勉打起神，“是你啊，想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等他从医院醒过来，只想说——这他妈也太神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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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手里抱了一包纸，坐在路边的一棵老银杏面，旁边用三块小石压着张白纸，上面写着“算卦”，装备非常简陋。又因为年纪小，看起来也没什么人风范，生意极为萧条。

    “请陈述中心思想。”

    没回答这个问题，陆爻垂，手指揣衣服袋里，无意识地了里面放着的三个币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他脆给自己算了一卦——北方，故人来。心里一，陆爻猛地抬看向程骁，“你那个局，地是在城北吗？”

    陆爻心里有动摇，他这么大还没看过赛车的现场版，但冒了又不想到跑，只想回去捂着被睡一觉。

    程骁见陆爻终于搭理自己，赶开门车，双手抱拳，“陆大师，请救小弟一命！”他脸厚，完全没把至少五岁以上的年龄差放在里。

    就在陆爻纠结着，自己要不要去买白假发来，试试看“鹤发童颜算命人”的路数走不走得通时，一辆大红的小跑忽然停在了他面前，胎和地面发了刺耳的声。

    直到币都沾染上了他的温，陆爻才给了答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