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了一番，结果这一研究，就研究蹊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蹊跷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陆爻，对于你左的封禁，你了解多少？”他表很认真，半没有平时笑呵呵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生原本就会死亡，封禁是一刻纹，将我上的死气全都封在左，保住我的命。但这个封禁实际上是傀儡术的一个步骤，能够让我期不断地被死气侵蚀，去除生气，达到炼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陆爻说来时，发现自己已经很坦然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这样的。”钟淮南一直都在观察陆爻的表，发现对方眉间的毅，有些心疼，语气就更温和了一，“但你应该不知，要想让封禁成功封住你的死气，必须要你至亲的全生气，来作为启动封禁的能量来源。”

    见陆爻脸一变，钟淮南叹了气，“你想到了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陆爻闭了闭睛，隔了好一会儿才开，“我的……父母。”

    钟淮南发现陆爻整个人都在轻颤，突然觉得自己这么直接实在是有些残忍，但面前这个孩，有权利知真相，“你的母亲萧笙，我不知她难产的真假，但你父亲殉，应该是假的。陆家肯定是动了手，”他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，“拿走了你父亲的生气。”

    也就是，杀了他。

    陆爻瞬间握了五指，只觉得全发冷，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反应。他一直以为，陆明德会杀了陆辅舷，只是担心陆辅舷会阻挠他的计划，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层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父母特别恩，恩到什么程度？就是陆家传来你父亲殉的这个消息时，我们没有谁去怀疑真伪。所以我也说不清你父亲那时候的心，有可能他是心甘愿把活来的机会让给你，自己跟着萧笙跑了。”

    陆爻睛有些红，他扯了扯嘴角，“嗯，他肯定是跟着妈妈一起跑了。”

    钟淮南心里也跟着难受，自己真是造孽啊！早知应该让龙木棠来说的。他偏看了一站在街边，手上拿着一片落叶的余生，缓了缓，继续，“接来是我发现的一个疑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翻找了很多很多先人的笔记，找到了几记载傀儡术的地方。傀儡术炼的这个阶段，是会让你经常受到死气的侵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