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再回到莫尔德边。

    他的人生，从来不是依附任何人边，成为菟丝。他应该一步一步踏去，无论腥风血雨，刀山火海。

    他不能退。

    不能退，只能。

    他首先需要想清楚，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朱颜一走再也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燕然自然是有渠了解他的动向的，但他却没有亲自去见朱颜。

    他的阿端，在这个血腥暴力的世界依旧屹立在最。

    他自然是吃过苦的，但吃苦不会让他退缩。

    凤端到底有多，燕然其实也不知。

    他一直缺少的不是战力，而是不能使用武力。

    第75章 第 75 章

    第七十五章 成

    朱颜在圣辉大陆生存了四年。

    他昏昏沉沉的，觉自己大限已至，这一次，大约不会好运的重新复活了。

    他迷迷糊糊的，居然看到了匆匆赶来的莫尔德。

    朱颜忍不住一模糊的笑意来。

    他朝莫尔德伸手。

    燕然握住他的手，睛涨得难受。

    “阿端，你为何不乖一？你知，你留在我边可以多活几年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我叫阿端啊。”朱颜模糊的想，“若是我乖乖留在，我就不是你中的阿端了。”

    “表哥……。”朱颜呢喃。

    燕然小心将他抱到怀里，笑意来：“你还记得？”

    记得什么？他是我的表哥么？

    我是谁？我真是朱颜吗？他又是谁？阿端的表哥？

    我到底是朱颜还是阿端？

    燕然轻轻亲了他一。

    朱颜觉得脸颊一，恍恍惚惚心中带一无奈的觉，他知燕然一贯喜撩他。

    燕然是谁，他为什么会突然涌这个陌生的名字？

    燕然……燕然是……是……

    “燕然……。”朱颜喃喃的，声音低的近乎听不见。

    燕然就是表哥，表哥就是燕然。武宁帝的皇后和他继承人的生母。

    武宁帝是谁？

    武宁帝是谁？武宁帝就是他，就是阿端。

    那么，他到底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