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大仙若责罚，罚我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雪球儿看了看手指都在轻轻打颤的云翼，不由得又笑了笑，思忖一阵，问：“好啊，那你说，怎么罚你才好？”

    云翼垂着双目，：“听凭大仙置。”

    雪球儿双臂抱在前，上审度他一番，轻笑一声，：“将你的金丹来，回去你的云雀如何？”

    云翼形一震，抬看向雪球儿，抿了抿，：“我若依言，大仙可能放过我老板？”

    雪球儿哼笑：“跟我谈条件？”

    云翼咬了咬，说：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雪球儿勾了勾角，伸手掌：“那就拿来吧。”

    云翼盯着雪球儿的掌心许久，终于抬起手，缓缓自腹向上提推，而后从中吐莹莹的金丹，幽幽飘到了雪球儿手掌之上，随后他又向雪球儿行了一礼，再抬起时已是面无血。

    雪球儿心中诧异，也有些骑虎难。他心知肚明云翼不过是个喽啰，这回作定是英瑞垚的安排，他不过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有趣，才故意言挑衅，却未料到他果真如此听话，连金丹都能说就，为了这鹰妖竟连命都不要了？

    “不敢谈条件……”云翼形已有些摇晃，“只求大仙……放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雪球儿有些哭笑不得，把玩着手上的金丹，说：“你这样，我倒没趣。我要你这金丹作甚呢？即便你不死，我也不能随便就把他怎样，你说你……是不是傻的？”

    云翼脚上有些发，踉跄两步，扶着墙缓缓，跌坐在地上，抬看向雪球儿，艰难开：“我看汪路延的样，全然不记得前世之事，想必是大仙将他的记忆又封印了。如此……对他的寿命定有折损……我这金丹，能续上他几十年的寿……就当我替老板赔罪了。”

    雪球儿心中一动，目光落在手中的金丹上。

    云翼所言非虚，数百年的行的确能换来几十年的寿命，而他虽然中不在意，却也毕竟隐隐有些担忧汪路延寿数的问题，若果真用这个……

    他又看了看云翼，却见他已阖上了，神淡然，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从容赴死，忍不住开问：“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帮那鹰妖？”

    云翼缓缓张开，中似乎一片茫然。

    “若是为了报复燕青，你也不必到这一步吧？”